大人,这,奴家真的不知道,奴家没做过……”

她哭起来很好看,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柔凄楚模样,很容易让人心软。

可惜葛经义这只老狐狸是个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来人,上刑!”

两个衙役拿着拶子上来。

拶子是拶刑的工具,拶刑也就是夹手指。

朱娘看到刑具,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不,不,大人,你不能这么对奴家,奴家要见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也是大人,你们不能这么对他的家属……”

葛经义冷冷地问:“朱娘,你招还是不招?”

眼看手指已经被套上了冷硬的拶子,朱娘怕了,连连点头:“大人,奴家招,奴家招。都是富驿逼奴家的,奴家有次去布庄买布被富驿迷、奸了。后来他便一直用这事威胁奴家,奴家怕他将这事宣扬出去,不敢不应他的要求。”

“贱人,分明是你勾引老子的。”富驿睁开眼,虚弱地瞪着朱娘。

朱娘对上他怨毒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哭着鼻子说:“大人,奴家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

葛经义闻言只道:“你可有证据?”

朱娘说不出话来。

富驿挣扎着说:“大人,这贱人水性杨花,嫌那詹翰林不懂情趣,性情古板,就故意勾搭小人。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才着了她的道。”

“呸,富驿,你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你布庄的生意,四处讨好女人,跟那小倌有什么区别?跟你有一腿的女人不知多少。你当初骗我说是为你那兄长求的考题,结果却是要考题去卖钱。”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若非你苦苦哀求,又在床上戴项圈铃铛哄骗我……”

隔壁的唐诗激动了。

【哇塞,玩得这么花的吗?难怪能哄得这么多女人欢心。】

【诶,怎么不说了?别吊人胃口啊。瓜瓜,除了这种play,他们还玩了哪些花样啊?】

天衡帝摁住额头,伸手弹了一下唐诗的脑门。

唐诗吃痛,哎哟一声,捂住额头委屈地看着天衡帝:“皇上,您打奴才干嘛?”

“让你当值,你在这打瞌睡,像话吗?给朕倒杯茶。”天衡帝抬了抬下巴吩咐。

唐诗吃瓜正吃得开心,骤然被打断,有点不开心又不敢反抗,只能不情不愿地去倒茶。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