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记茶楼下面,看着茶楼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面色灰白。

“哎呀,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茶楼包间就偷人,这种贱人就该浸猪笼。”

“可不是,不守妇道,还被她丈夫抓了个正着,肯定不是头一次了。”

“我三表叔家的二妹的公公的大侄子的堂嫂家有亲戚在柯府当差,听说柯夫人闵氏仗着他父亲这几年升官快,在柯家作威作福,贪婪狠毒,容不得人,把柯老爷的两个妾室都发卖了,还对婆母不敬,往小姑子身上泼脏水。”

“天哪,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女人。柯家娶了这么个恶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

“可不是,柯老爷祖上曾是随太、祖打天下的承恩伯,现如今虽没了爵位,可也到底是有身份的人家。而且柯老爷还不到三十已是举人老爷,下个月还要参加礼部的会试,高中的几率很大,前途不可限量,怎娶了这么个恶妇?”

“是啊,听说今天柯老爷与朋友在茶楼会面,结果却撞到自己老婆在这偷人,脸都丢光了。”

……

听着这些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有各种恶毒的诅咒,闵政感觉脚下如有千斤重。

晚他一步到的葛经义也听到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