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身上酸乏又疼,尤其是腿间雌穴,过了好半晌,昨日种种才迟缓地涌入脑海里。
郁宁一下子睁大眼睛,抱着被子发愣。
谢盏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场景,小傻子头发支棱着,露出个脑袋,呆呆的,看着温软又无害。
郁宁听见吱呀门开的声,抬起头,盯着谢盏,往后缩了缩。谢盏笑了起来,他手里端着碗粥,泛着香,漂着嫩绿的葱花。
谢盏说:“这会儿想着怕了?”
郁宁瘪了瘪嘴,嘀咕道:“我不怕。”
“饿不饿?”
他一说,郁宁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两声,他昨日就没吃什么东西,到现在,早就腹内空空了。郁宁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热粥,咽了咽,说:“给我做的吗?”
谢盏挑了挑眉,“你喂饱我,我自然不能饿着你。”
郁宁愣了愣,“喂……喂饱?”
谢盏将粥放在一边,伸手连人带被褥捞了过来,掐了把小傻子嫩生生的脸蛋,说:“不记得了?”
郁宁呆呆地看着谢盏,想起昨天温泉水池里发生的事,谢盏冰凉的手探入被子里,摸得他又痒又害臊,扭着身子躲,低声说:“不要动,疼。”
“又叫疼,怎么这样娇?”谢盏贴着他的耳朵,手伸入腿间,“这儿疼?”
凉凉的手指一摸那滚烫发肿的地儿,激得郁宁抖了抖,抓着他的衣服,委屈地说:“疼。”
谢盏看了他一眼,直接把郁宁从被窝里剥了出来,赤裸的少年人光溜溜的,瞪大眼睛望着他,无所适从的,像只惊惶的兔子。他一身皮肉看了就知是遭了怎样的对待,遍布掐揉的痕迹,两颗奶尖红果似的肿着,扒开腿,花蕊也艳艳地肿,显然是?H得狠了。
郁宁白花花的腿抗拒地扑腾着,嘴里不好意思地咕哝着不要看,畸形又漂亮的雌穴欲遮还羞,谢盏掐住他的腿根,声音有点哑,威胁道:“小傻子,还动我就吃了你。”
郁宁一哆嗦,委委屈屈地不敢动了,谢盏盯着他看了两眼,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边亲他耳朵一边哄,“乖。”
“小傻子,”他低低地叹气,修长的手指伸入紧闭的女穴,昨儿太挨了?H,今日就紧得像雏儿,没碰过似的,谢盏说:“放松些。”
郁宁闷闷道:“不要插了,都要坏了。”
谢盏被他的话刺激得顿了顿,说:“不插了,给你看看坏没坏,嗯?”
郁宁说:“真的?”
谢盏极有耐心,道:“真的。”
少年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双腿张着,任谢盏的手指深入雌穴,指腹冰凉粗糙,摩挲内壁磨得他呼吸都有些急促,敏感地夹紧他的手指,还出了水。
谢盏用力插了两记,“宁宁真骚,一边叫疼一边又咬着我的手不放。”
郁宁无措地抱着他的脖子,偷偷地低头看了眼,妖怪的手腕戴了串佛珠,分明穿的是灰色僧袍,看着有些佛门的素净,却做着这样的事,一时间小腹都发酸,痉挛着赤裸的长腿,呜咽道:“宁宁不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