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该,是可以继续进入的吧。

而且就算这处被操坏了也没关系,反而他很快就要做手术了。

他想让宋巡更爽。

于是他又开口,“进来……唔……”

宋巡听到了白逸的话,他真是恨不得立刻不管不顾的就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插入那令他感觉到无限快感的地方去。

但他死死地咬着牙,压抑着着自己心中几乎夹杂着暴虐的冲动,然后一边操弄着能给爱人带来快乐的地方,一边朝着那里看去。

其实刚刚他已经看过了。

不过那时和现在是不同的……最初白逸的女穴儿好似一朵还未绽放,就被狂蜂浪蝶采摘了的花苞,显得那么可怜又可爱。

后来在他的玩弄下,那里逐渐露出了淫靡的艳色。

而现在……在持续摩擦下,那粉嫩的色彩已经变成了殷红,就算他的性器依旧将那甬道堵得严严实实,但却堵不住里面的淫水儿,因此将周围和那几片花唇,氤氲的十分荼蘼,就连顶端那颗肉珠,也好似分泌出了露珠一般,颜色更比刚刚深了些。

但这些其实还并不算什么,最为淫靡的是那淫水中,还夹杂着一缕缕的血色,染在洁白的床单上,好似一幅画一般。

这是爱人很舒服的证明,也是爱人彻底属于他的证明。

只要是他的就好!

于是宋巡虽然依旧快速而激烈的冲撞着,带给爱人无以伦比的快感,但声音却十分温柔,“这样就够了。”

这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白逸却不知为何,感到一阵鼻酸。

他慌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免得流出泪水来。

他其实也觉得够了,他早已经承受不住男人的进攻了,可在宋巡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忽然就觉得还不够。

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宋巡因为要控制住自己兽欲,而绷紧的手臂,然后说出了一句,他本来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说出的话。

白逸说,“可是阿巡……我……我里面好痒,又酸又痒……”

宋巡闻言表情都狰狞了一瞬。

但不可怕,反而让白逸有种离奇的满足感。

让他有种,虽然被男人压着操,但其实自己是可以控制这个男人的感觉。

而且第一句破廉耻的话说出来后,再说些什么,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因此他又开口,“里面痒……想让阿巡的大鸡巴去……去碰一碰……”

白逸活了二十七年,多多少少是做过一些春梦的,但在他最为放纵的梦中,也没有说出过这种话来。 关李嚎,扼久戚戚路似期久珊扼

先不说宋巡被他这句话刺激成了什么样,单是他自己都觉得受不住。

他的一身肌肤瞬间变得红彤彤的,乳房从里面透出酸胀的感觉,乳尖挺立硬的宛若小石子,更不要说他的女穴儿……那里收缩不止,更好似变成了水帘洞一般,淫水儿不住地浇在宋巡的龟头上,又被对方的性器带出去,甚至会因为那剧烈的操弄而迸溅的到处都是。

而宋巡……宋巡听到爱人如此要求,他若还能忍得住,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因此他突的一挺腰,将剩下的半截性器,都操进了白逸的女穴儿里。

白逸还不知道,他只是被宋巡这一下弄得呻吟不止,“阿巡……阿巡……啊啊啊……”

而全部被含住的感觉,爽的宋巡神智都要模糊了。

他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温暖快活过,爱人的穴儿柔软滚烫,仿佛一只鸡巴套子一般,将自己完全包裹在其中不说,那娇嫩的肉壁几乎印下了自己性器的形状,然后还在不断地蠕动讨好着,让他简直恨不得一辈子都如此,永远不与爱人分开……

因此他本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