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愈发冷漠寡言,程延在程母的教导下对程渡只剩对家族主心骨的敬重之意,不敢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他。

因此这也是程珈总觉得她这二哥会更疼程延的原因。

程渡捏着梁子墨的耳垂,想问问他想要怎么处理易州的事,但看着他躺在自己怀里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样子又决定等他睡醒再说。

梁子墨枕着他的手臂,鼻腔里充满他身上的熟悉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程渡刚醒就觉得怀里的人体温高的不同寻常,一摸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于是电话打到曲丛薇那儿,不出一个小时,就有医生来看病。

好在只是普通发烧,也许是水土不服,气温骤高骤低所导致;也有可能是昨晚受到了惊吓。总之不严重,冲点退烧药喝下去好好休息就行了。

送走医生,程渡端着一碗瘦肉粥要喂他吃点再喝药,被梁子墨拒绝了。

“我只是生病!”

又不是废了!哪儿就这么娇气还需要人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