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天的细节告诉他,一个日理万机的董事长,不会记得那么多照顾人的细节。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内心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他好像在开盲盒,总有那么几个既定的答案。虽然抽到普通款的可能性高达99%,可还是忍不住祈祷自己手里的是隐藏款。
那只温热的手还覆在他的脸上,梁子墨颤着胆儿,说了违心话:“我讨厌你。”
下一秒,那只大手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力道大的有些失控,梁子墨甚至能感受到那只手还有些抖。
“疼……唔……”
程渡的唇压下来,发泄似的啃咬他的唇瓣,在他张嘴说疼的瞬间,他就已经趁虚而入搅住了他的舌。
梁子墨吓得瞪大了眼睛,心跳的像打鼓!他向后退拉开距离,嘴巴分开那一瞬间拉出晶莹的丝。
程渡将他拽回来,摁着后脑勺再次擒住他的唇,这次长驱直入没留一丝缝隙。
梁子墨推不开他,羞得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交融的水声,他脸红了个彻底,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心脏仿佛就快要跳出身体了!
他不知道被程渡摁着亲了多久,只知道闷人的窒息感传来时他好像快要死了。
正吻得难舍难分,任凭梁子墨怎么拍他肩膀都不管用。这一刻他心心念念了一年。
一直以来程渡能接受最坏的结果只能是梁子墨说不喜欢他,如果只是不喜欢,他还有很多时间去想办法,可是他今天说讨厌他!
这个没良心的,他给他买钻戒,给他程家董事长夫人的位置;砸钱将他从无底洞里捞出来,还给钱他投资修路……究竟有哪一点让他该讨厌的?
“唔……放,唔……”
他粗暴的吸吮着他的唇舌,品尝渴望已久的蛋糕,却忘了这只兔子连呼吸都不会了。
舌尖一阵刺疼后,他尝到一股浓郁的铁锈味,梁子墨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才让程渡稍稍放开他。
新鲜空气进入肺部,梁子墨活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被吻得有些发晕,脸上浮出一抹惨白。
在他换气的时候,程渡扶着他的后脑勺又凑上来,这次没有强势的入侵,只是一下又一下轻轻轻啄他的唇角。
他的动作忽然温柔许多,仿佛在亲吻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程渡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微喘的样子,那双漆黑的眸里蕴藏着风暴:“墨墨,还离吗?”
梁子墨没摸到纸巾,用手背擦了擦被弄湿的嘴巴,推开他:“离!”
下一刻,程渡抓住他,将他拦腰扯到自己怀里。梁子墨用分开双腿的姿势坐到了他大腿上,双手下意识抱住他的肩
不等他反应过来,程渡已经搂着他的腰再次吻了下去。
披在身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去,尽管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梁子墨还是感到浑身燥热。
他被迫迎接承受程渡强势到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梁子墨闭上眼睛,粘上水痕的睫羽微微颤抖着,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唔……疼!”
他的嘴唇被程渡咬破,随后伤口处被轻轻舔舐,血腥味慢慢淡去。
梁子墨被吻得舌尖有些发麻,程渡摁着他的脑袋无法后退。
直到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曲丛薇来敲车窗时程渡才放开他。
程渡掐着他被吻得潮红的脸颊,心下微动,但说出口的话却冷冰冰的硌人:“再提一次离婚,我会把你关在凤栖湾哪里都去不了!”
他看着程渡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一阵惊悸。
但又觉得他不会真的那样做,丝毫不知自己被宠着捧着的兔子大着胆子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