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不熟。
他从梦中醒来,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就这么大咧咧地躺在他的身边。
欧宴月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韩峥的脸,愣愣地想着过去六年那种酸涩无望的爱恋。
可是昨晚,这张脸的主人却对他说,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白首不分离。
他苦笑一声。
在他的小说里,他的攻都很爱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无论他是平凡普通的学生、无父无母贫穷的孤儿、家道中落的傻白甜小少爷,他们都一心一意爱着他。
可是这些,都只是他幻想出来骗自己的假象。
韩峥睁开眼,笑着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大清早的男人经不起撩,乖宝,你又欠操了?”
欧宴月心中那一点点伤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够了!我下面还肿着呢!”
韩峥笑了一会儿,突然冷下脸紧紧盯着他。
“你昨晚说梦话,喊了一声祁牧旸,他是谁?”
欧宴月心头一跳,脸上浮现一抹心虚。
“我没有,你胡说!”
韩峥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那你解释解释,祁牧旸是谁?是哪个野男人?”
欧宴月急中生智,想起自己在这本书里曾经设定过一个京城的齐家。
“我叫的是我哥,齐木扬。”
韩峥狐疑地问道:“你不是姓欧吗?”
欧宴月连忙开始圆谎:“我爹姓欧,我娘姓齐,我们一个从父,一个从母。”
韩峥还是有些不信。
“你睡梦中喊自己的哥哥做什么?”
“哦,这个齐木扬他太坏了,从小就欺负我,看不起我,我跟你说,这个狗东西我每次从他面前走过,他都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用下巴看我,你说可恶不可恶!”
“所以我做梦都想揍他、把他腿打断,哈哈哈……”
韩峥这才信了,笑着道:“有机会相公帮你揍他!”
欧宴月兴奋的眼睛都亮了。
“真的吗?你可要亲手把祁牧旸那混蛋好好揍一顿,最好打断他的腿,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揍得他跪地求饶-------”
韩峥无奈了:“月儿,你这么恨他啊?”
欧宴月无语凝噎,抿紧嘴唇不说话了。
韩峥翻到他身上笑道:“既然醒了,咱们就来活动活动。”
他两根??鸡?巴?插在自个儿夫郎体内一晚上都没有??拔?出??来?,现在正是晨勃旺盛的时候,先来一发松快一下身子,待会儿下地干活才有使不完的劲儿!
欧宴月吓得大叫:“别、我里面还肿呢!”
但是他忘记了自己有无敌外挂,睡了一夜身体早已恢复如初,尤其是他的小嫩屄,又恢复成粉嫩多汁弹性十足的样子。
韩峥微微动了动下身,内壁的触感一如昨日在田野里给他开?苞??时那么紧致。
他惊讶地说道:“我的宝你是不是天赋异禀,小??骚??逼?竟然怎么插都插不坏,吃了两根大??鸡?巴?还能那么紧!”
欧宴月连忙苦口婆心劝道:“大清早不宜那么刺激,还是先吃点清粥小菜清心寡欲……”
“不,我要你!夫郎就是我的开胃小菜!”
韩峥压根儿不听他说什么,身子一沉,两根??鸡?巴?准确无误地撞在欧宴月的骚点上。
“啊啊啊啊……韩峥我去你妈的……你倒是听人话呢!”
男人不听,反而更加快又狠地?肏?他嫩屄。
欧宴月服了,好好,大不了他提前完成任务,然后就跑路!
“嘶……疼、轻点……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