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睡得迷迷糊糊天真的容颜,看着他红润的嘴唇发出轻轻的嘤咛。

看着看着,下腹一阵燥热,从来没有感觉的性器竟然顶着裤子撑了起来。

他狼狈地逃出了那个房间。

可是第二天,又管不住自己的脚,依然还是走进了那个房间。

雌虫发情的味道更浓烈了,拉斐尔内心挣扎万分,这是弟弟的雌虫,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碰,可是为什么!凭什么!

沈烬月在同一天遇见了他们俩,凭什么就被米迦勒独占了!

他也……

他也想要那只雌虫!

他下定决心走进了房间。

在阿努比斯震惊的眼神中,撕开了这几天来温和的假面具。

“骚货!发出这么骚的香味勾引我,是想挨?肏?了吗!”

阿努比斯没想到眼前的‘米迦勒’又变成了之前那种狰狞可怖的样子。

他强壮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用精神力控制着他的双手和双脚,他被强行掰开双腿高高抬起屁股,身后那个好不容易恢复的巢穴清晰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不是……米迦勒你怎么了?”

拉斐尔低吼道:“不许喊我的名字!叫我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