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呼一口气,单手轻轻按压在酸胀的小腹上,闻言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
中间肉穴异物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随着动作仿佛要被那热液包裹着滑下来一般,阮元鹿只能羞耻地试图并拢双腿,揪紧衣摆,却仍然遮挡不住中间紧致娇嫩又不停往外吐着淫水的嫩逼。
他站直的一瞬间,蔺锦自然而然地伸手,轻易便挑开湿透了的布料,两根修长手指顺着那红肿贪吃的逼缝缓缓插入,指尖随意拨弄着闭合的两瓣绵软肥厚的唇肉,几次浅浅插进那个肉洞里,按揉着顶端的骚点:“这里面有什么?”
“呜啊……”感受到男人指腹上因为常年修习写字而生的薄茧,少年浑身轻颤,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小声地回答,“是……是红枣……”
蔺锦眉头轻挑。
“唔啊……”阮元鹿老实回答,将嬷嬷的话挑拣了些不那么粗俗的说出来,泪眼汪汪,“老太太说,少爷吃了,病,病气便能去了。”
“呵。”蔺锦垂眸,收敛了眼底一丝冰冷阴鸷的情绪。
那些人为了折辱自己,还当真是什么下作法子都干得出来。
手指顺着那个翕张的小孔草草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叽一声,在那绵软高热的肉穴里粗暴地搅了搅,轻而易举地便触到了那塞入的红枣。
蔺锦并未卸下那温和假面,趁着少年喘息呻吟的瞬间,狠狠奸弄几下对方的敏感点,故意拨弄红枣,而后抽出手指。
他高高扬手,重重地扇了那个汁水丰沛的嫩逼一巴掌,淫水四溅:“是吗?”
“呀啊!”阮元鹿瞬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哭叫一声,眼底弥漫起一层水雾,下意识地摇摇头,“不……不是的。”
“那里脏,少,少爷尊贵,吃……哈啊……吃,不得这些腌臜东西。”
“……”
意料之外的答案令蔺锦瞳孔一缩,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尚且沾着不少淫水的手指破开那纠缠紧窄的肉道,摩擦着最骚的那块软肉:“我尊贵?”
小可怜神思混沌,并未注意到男人情态的变化,只顾着接纳手指的奸淫,湿淋淋的嫩逼不停地吮吸绞紧着插入窄道之中的指骨,周围的一圈殷红穴肉细细抽搐着肉穴抽缩着伺候蔺锦的手指,雪白的嫩逼被插入的指节缓慢进出着,汩汩的淫水顺着相连处流下来。
他点点头,含混道:“少爷……少爷是玉做的人……哈啊……不,不能吃……”
“那要是被嬷嬷发现了,罚你,你当如何?”
蔺锦抠挖着那肉穴,不断将两枚红枣顶入深处后又夹着抠挖出来,每每将少年奸到夹腿颤抖便当即停下,让阮元鹿不能高潮。
少年被玩得狠了,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张了张嘴,才断断续续地想起对方的问题,哑着嗓子,抓着桌沿弯腰踮脚:“唔啊……不过是挨顿打,少爷,不,不用担心元鹿……啊啊啊,要,要到了。”
阮元鹿此时满脑子都是男人手指在自己窄逼里进出的快感,浑身都被操得细细颤抖着,右手指尖忍不住摸上两人结合相连的地方,颤巍巍地掰开两瓣唇肉,小腹起伏,肉逼紧缩,尝试着要把红枣排出。
可每每好不容易将那两枚小圆球挤压得露出一个尖端,便会被蔺锦坏心眼地推进去,甚至埋得更深。
像是被少年的回答取悦了,蔺锦抽手,拂开桌台上芜杂的字画笔墨,轻轻一推,便让阮元鹿靠坐在了桌沿边,吩咐道:“自己坐上去,对着我把双腿打开,露出那张贪吃不够的骚穴来。”
阮元鹿吐着艳红小舌轻轻喘气,闻言老老实实爬上那厚实古朴的檀木桌,按照蔺锦的意思,掰开自己腿根,露出中间的嫩肉和骚逼形成的三角区。
撩开衣袍,胯下肉棒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抬头,底下两瓣肥厚阴唇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