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并拢双腿却失败告终。

随即便看见方势低笑一声,掌心贴合着左腿按压,侧过头去,冰凉的唇瓣吻上柔嫩的腿弯,一路亲吻,最终咬着腿根肥嫩的软肉,重重含吮一下,嘬着软肉不断舔弄:“身上都是吻痕,被我跟别人一起肏了还不够,又去找谁了,嗯?”

阮元鹿颤着腿根尖叫一声,被突然的濡湿刺激得后腰轻颤。

冷不丁地被方势说出来性事,阮元鹿不知道是羞耻更多还是莫名的慌乱更多……果不其然,被右手边的蔺锦微笑着亲了亲颈侧,凑在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房间不大,即便是在故意压低了声音,其他人也能把蔺锦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那天刚被老师弄完,回去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嗯?”

许博简搂着阮元鹿的手紧了紧,剑眉拧紧,说话时胸腔震动,语气和情绪都不算太好:“我当时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一旁的易飞驰原本正开开心心地玩着阮元鹿的两瓣肥臀,闻言终于反应过来,一点点把时间线捋清楚。

终于有些崩溃的发现自己吃醋还吃少了,虽然许博简根本不是阮元鹿的男朋友,可在他之前,他的小鹿老师早就被几个大尾巴狼吃干抹净了,自己是最后的那一个。

他有些愤愤不平地咬了阮元鹿的小腿一口:“骚货,这么浪,是不是离开了男人鸡巴就不能活,嗯?”

阮元鹿知道易飞驰在床上爱说浑话,被对方这么说心里仍然有些难受,加上先前其他人的话,不敢去猜测几个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

是用来发泄欲望的玩物?还是被鸡巴肏几下就心甘情愿跟他们上床的骚货?甚至能够接受几个人一起……

被方势不轻不重套弄着的阴茎又勃起几分,被四个男人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敏感点,阮元鹿心口一紧,呼吸都有些凝滞,索性哆嗦着破罐子破摔,红着眼睛看向几个人:“对,我,我就是这种人……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双腿蹬动几下,却根本逃脱不开桎梏,有些委屈地眨眨眼:“又不是谈恋爱……唔啊……觉得我下贱,可以,可以走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动作都凝滞几分。

许博简最先反应过来,把他从自己怀中松开,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我没有这么想……”

蔺锦则干脆捏着阮元鹿的下巴,凑过去同他交换了一个不含欲望的轻吻,指尖几下撩拨着少年嫩粉的乳尖,温柔安慰道:“小鹿,老师喜欢你都还来不及。”

方势“啧”了一声,似有似无地笑了一声:“宝贝,你真的觉得有人会放过你,嗯?”

阮元鹿被哄得晕晕乎乎,后腰被垫了个枕头,屁股撅得更高。

随即便听到易飞驰委屈巴巴的一句:“小鹿老师,我说错话了。”然后身前阴茎一热竟是被对方张口含住,给他做了一次深喉。

“唔啊啊!!”

阮元鹿浑身都覆着一层薄汗,胯下阴茎被易飞驰含在嘴里宝贝似的又舔又吸,顿时绷紧了后腰,抓着身上的软被,胸前起起伏伏,奶尖儿被左右两人拉扯着胡乱刺激,阵阵酥麻令他小声尖叫。

过分敏感的身体没被口交多久就在那滚烫的口腔中射出来,易飞驰被弄了满嘴白浊也不在意,喉结耸动,当着阮元鹿的面把精液吞咽下去,还故意朝少年挑了挑眉:“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