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后背抵在椅背上晃动,湿哒哒的肉臀更是半悬空,随着被钢笔奸淫肉花的快感一下下颤栗夹紧。

后穴里的钢笔插的数量不如骚逼多,如今被肏得分泌肠液,被润滑的笔身根本夹不住、从那湿红肉穴的穴眼滴滴答答地往下喷水,过分沉重的笔身缓慢地往下坠落,眼看着就要掉出那枚骚浪屁眼!

易飞驰眼疾手快,哼笑一声,松开两人的阴茎,高高扬起大手,“啪啪啪”地抽打几下那肥臀!

“啊啊啊!”阮元鹿被抽打的疼痛刺激得下意识夹紧肉臀穴眼,那软乎乎的穴口嫩肉立即收缩,将快要坠落的沾满淫水的钢笔重新吞吃进去,随着肉穴收缩而进入得更深。

冷冰冰的金属笔身一点点沾染上体温,在紧窄的穴道里被不断碾弄按摩,几乎要将每一寸嫩肉都奸淫玩弄一边。

易飞驰双手托着少年的肥嫩臀肉,将自己的鸡巴插入那臀缝中疯狂抽插耸动,龟头每每滑过被钢笔塞满的屁眼都刺激得阮元鹿胡乱踢动小腿,被迫架在对方肩头的大腿根收紧,从肉花里噗噗喷出几股淫水,飞溅到对方脸上!

易飞驰低头,舌尖勾起少年娇嫩肉花顶端的骚浪阴蒂,犬齿陷入那团软肉中肆意嚼弄几下,大口吞咽着从阮元鹿骚逼里分泌出来的淫水。

一时间阮元鹿几乎要爽到高潮,前后双穴被钢笔填满,肉臀被鸡巴操着臀缝,就连阴蒂也在被有力舌尖抵着不断耸动奸淫,几处快感叠加,刺激得他尖叫着扭动腰臀,马眼翕张,在肉花高潮的瞬间从鸡巴里喷出一道白浊,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度。

易飞驰舔了舔唇边被溅到的浓白精液,低笑一声:“宝宝是不是太久没射过了?味道好浓。”

身前的少年气喘吁吁,被蒙着双眼看不到眼神,却仍旧能从哭腔中窥见一丝情绪:“放开我……不,不要了……”

易飞驰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开他,心里惦记着游戏里的任务,干脆并拢手指,“噗嗤”一下插入那被钢笔填满的骚浪肉逼里,瞬间挖出几根湿黏的笔身!

“啊啊啊!”

已然被撑到极限的肉逼陡然被塞入两根胡乱动作的手指,阮元鹿尖叫着又从肉穴里喷出一股淫水,胸脯起起伏伏,激凸的奶尖儿将睡衣顶出一点弧度,颤巍巍地求饶:“不,不要了……好多,小穴,小穴会被插烂的……”

易飞驰动作有些粗暴地将那钢笔悉数抠挖出来,看着那被撑大到合不拢的小穴裂开嘴笑了笑。

挑出来其中一根拧开后盖,将尖锐冰冷的笔尖重新插入肉洞中:“宝宝,待会教你用钢笔写字好不好?”

阮元鹿高潮过两次,体力不支,脑袋昏昏沉沉,被情欲逼得只懂得求饶和胡乱应答,小声地“嗯嗯”两声,算是给易飞驰的答案。

被笔身插入的一瞬间嫩肉绞紧了那过分尖锐的笔尖,不安全感到达了极限,害怕地瑟缩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呜……”

易飞驰将那本应该加入墨水的地方吸满了少年肉逼里清透淫水,乌黑的笔身插在娇嫩殷红的穴肉里,被那小孔含着抽搐缩紧,场面色情又淫靡。

“别怕啊宝宝,”易飞驰捏着钢笔,在那湿软滚烫的肉花里的用力碾弄几下,混不吝道,“这不是你最熟悉的文具吗?”

“老公给你买了几十只,就是为了回来送你的时候你能高兴。”

易飞驰想起当时自己买笔时候的激动心情,还有冷不丁被分手的疑惑和恐慌,一时间有些不高兴,将吸满了淫水的钢笔从那肉穴里猛地抽出,干脆解开了阮元鹿被捆绑的双手

把人整个搂进怀里抱着,自己坐到那满是黏腻淫水的椅子上,将阮元鹿放在自己大腿上坐着,手臂横拦在对方小腹前。

随后抽开绑在少年眼前的布料,单手捏住对方尖瘦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