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垂眸,看着自己原本还算能够控制得住的身体一点点开始变化,周身的温度明明没有变化,感知却逐渐变得燥热。

蔺锦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的领口缓解热度:“这个房间被做过手脚。”

方势这才从墙角走过来,手里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一部分,被他在指腹中揉搓几下,随即弥漫开同样的浅淡香气,仿佛胯下高高隆起的人不是他:“啧,看来那位还是对小少爷的身体没什么信心,连这种下九流的手段都用。”

蔺锦看着已经彻底中招、翘着鸡巴就等着许博简操完自己跟上的易飞驰,推了推眼镜,摇了摇头。

殊不知墙面背后,同样被催情香料俘虏的少年已经彻底没了理智,一张小脸满是潮红,心情从一开始的抗拒害怕变成了对肉棒的渴求,只觉得自己两枚肉洞都从深处开始泛起痒意,恨不得立刻就有男人的鸡巴操进去帮他解痒。

阮元鹿着迷地看着镜面中许博简胯下那根不断进出的大鸡巴画面特地设置了延迟,往往在镜子中的男人还在将满是淫水的鸡巴抽离,身体内已经感受到了对方抓握着自己的肉臀,重重挺起公狗腰,将粗大肉茎彻底插了回来。

一来一回,阮元鹿已然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分辨不及时什么时候才回挨操,只能泪眼汪汪地绷紧足尖,淫叫出声,被肏得浑身颤抖痉挛,几乎要被操昏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信任的兄长一般的男人低喘着用鸡巴奸淫着他的身体,暴风骤雨似的抽插着肉穴。

许博简肏干了肉洞上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深深地看了阮元鹿那口湿软娇嫩的肉逼一眼,动作一滞,随即将整根肉刃彻底抽离肉洞、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逼口。随后趁着少年仍在颤抖收缩肉逼的瞬间,重重一插,大鸡巴深入肉道,坚硬滚烫的龟头竟是直接肏开了少年身体深处的穴口,将整条鸡巴狠干进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