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下身一凉,原本就沾了精液的裤子彻底被男人脱掉,胡乱地甩在一边。

屋子里并没有开灯,大张的窗帘将外边远处民居的灯光透进来,在墙面上落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阮元鹿被捏着后颈被迫昂起头来,露出脆弱的脖颈,双手抓着许博简的肩膀,后背紧紧顶在门板上,右腿被握着腿弯高高抬起,露出底下那个被玩弄得烂熟的穴口。

“唔……”

粘腻的接吻水声充斥着整个客厅,熟悉的陈设在这一瞬间仿佛加剧了阮元鹿的羞耻感。

面前消防员的腹肌坚实硬挺,掌心因为长年累月地抓握消防器械而粗糙,上面的老茧触感鲜明,顺着大腿上雪白嫩肉一路往下抚摸时,都会带起阮元鹿浑身的颤栗。

阮元鹿单腿站不稳,只能依靠许博简的拉扯而不至于跌倒。

身后单薄的门板因为不住撞击而发出几声响动,阮元鹿呜咽着喘息一声,被许博简一口吻住,咬着唇舌胡乱深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被抓着后脑勺的黑发轻轻拉开。

交缠的舌尖上拉起一根银丝,阮元鹿目光迷离喘息不止,殷红的舌尖吐出来,不满足似的还想要得到更多。

许博简向来话少,沉着眉眼,并没有因为阮元鹿讨好似的舔吻而消气。

心里不知道是嫉妒更多还是愤懑更多,只知道掐着少年细瘦腰肢,将自己的膝盖强硬地顶进对方腿间,把那两条细白长腿用力分开。

许博简整个人压在阮元鹿身前,拉着对方的腿弯愈发高抬起来,随即解开自己的拉链,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茎掏出来,“啪”地一下甩打在对方腿间的嫩肉,挺翘的鸡巴顶端抵着穴口周围,控制不住地耸动腰身,来回磨着松软湿热的那处。

阮元鹿敏感的身体抖了抖,弯折的右腿绷紧了足尖,被愈发拉起的长腿使他只能够揽着男人的肩颈踮起脚,露出来的被手指奸淫过的肉穴更是翕张不已,腿间射过一次的肉茎缓慢抬头,蹭着男人的腹肌,被布料摩擦得一阵颤抖。

许博简低下头,撩起阮元鹿的衣摆,一口咬住那挺翘的绵软奶尖儿,下半身一边耸动,一边用舌尖抵着乳首来回拨弄。

阮元鹿尖叫一声睁大了眼睛,过分敏感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住那些刺激,仰起下巴呜咽着喘息,蝴蝶骨抵着冰凉的墙面,外露的泛起一片薄红,张合的唇瓣泄出几声低吟,眼尾嫣红,含着惊人的媚意。

本就被弄了整整一个周末的身体轻而易举地便被情欲俘获,阮元鹿软在许博简怀里,泪眼朦胧,想也不想变缠着男人:“哥哥,哥哥进来……哈啊……要,要大鸡巴肏进来。”

显然是被调教得多了,什么寡廉鲜耻的话在情欲逼迫面前都说得出来。

“……”

许博简抓着少年腿弯的指尖下意识地一紧,眼看着怀里心上人身体上被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还有那些过分熟练的淫词浪语,眉头紧皱。

紧接着便握着自己鸡巴根部,龟头对准那个骚红软烂的肉洞狠狠挺腰,大鸡巴狠狠肏入淫穴之中,将人抵在墙面上挺腰送胯,啪啪啪的操着那枚红肿流水的骚浪屁眼!

“呀啊!!!”瞬间的刺激令阮元鹿忍不住尖叫出声,察觉到一根过分粗大的肉刃正一寸寸狠狠插入自己的身体,双眸目光涣散,指尖在许博简后背抓挠出道道红痕,肉穴吸吮着绞紧,被鸡巴大力开拓,碾过前列腺的一瞬间身前的鸡巴颤抖着喷出一小股淫液。

许博简被湿热紧致的肉道弄得低喘,半眯着眸子,沉默地攻城略地,仿佛要把蔺锦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彻底遮盖一般,公狗腰快速而用力地耸动,故意插入最深处,绵密而迅速地撞击着敏感点。

大手摸索着向下,将少年另一条腿也从地面上拉起来,令人彻底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