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周嗣宗吗?”
“我不爱他!我跟他在一起是逼不得已,你清楚他的手段是什么,乔休尔就在我身边跟着,他会拿乔休尔威胁我的!我不能让他出事,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给送走,你又来了,你让我怎么和周嗣宗分开?”
“那为什么,周嗣宗不愿意放过你……”
戚盼檀咬白了下唇。
“我本来是想利用他去俄罗斯的,我勾引了他,结果这疯子把我带回国,他喜欢我,想跟我结婚。”
“所以你不爱他。”戴里斯强硬地询问,只是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戚盼檀语气加重反问:“我为什么要爱他!”
他知道自己重复的问题会让她觉得厌烦,小声向她道歉。
“所以你今天就走,好吗?拜托你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你不要担心我。”
为了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戚盼檀坚定地说:“我只爱我自己,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追求,戴里斯,你也应该这样做,不要为了任何人而改变你自己。”
她以最快的速度,用四十分钟开到了机场,催促戴里斯快点离开。
“订最近的机票走。”
戴里斯两天前才来到这里,才见了她不到一个小时就要离开,他内心不甘,与她对视的每分每秒都在拉扯着他的心,令他痛苦难安,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只有不断安慰自己,只要确认她平安就够了,就这样吧。
可这话说不出口,他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却又别无选择。至于那份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感情,他只能任它化作无法释怀的执念,哪怕会一直折磨着他。
戚盼檀见他迟迟不离开,她只能狠下心,朝他挥手再见,一脚油门驶离。
倒车镜里的戴里斯,就那么傻站在人流中,一直盯着她离开。
戚盼檀接到一通电话,她只顾开车,看都没看便打开了免提。
“檀檀。”
烦人的家伙。
戚盼檀皱着眉头,不想回应,眼神紧盯着前方的道路,全神贯注超越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
“媒体报道五年前的意外是出自周家之手,是你做的,对吗。”
“不要不说话,我能听到你那边的车流声,你在开车,给我个回应。”
戚盼檀只想质问他怎么还不去死。
靳萧玉轻笑了声。
“你不该这么做的。”
“或者说,你不该让东呤这么做,五年的时间,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手段?你认为我伤害不了你,那你觉得,我不会对东呤下手吗?”
戚盼檀惊愕失色地盯上正在通话的屏幕:“你想干什么。”
“好好看路,檀檀,开车就要专心,我不想你出车祸。”
戚盼檀心跳慌乱,她把速度降下来,呼吸的节奏引得她手指颤抖,她尽量稳住方向盘,靠近最右侧的道路行驶:
“靳萧玉你动不了她的!东呤不是你能碰的人,她家会杀了你的!”
“哦,所以这就是你选择让她帮你的原因吧。”靳萧玉疲惫的笑声中透着体力极限的疯癫。
接踵而来的烂事,让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眼里的血丝像猩红的蛛网爬满眼眶,目光呆滞又带着一丝癫狂。
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内心压抑的愤懑却还在不停地折磨他,像是陷入了倒霉的循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场低谷的深渊。
“那很可惜,要让你失望了,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否则我就杀了她,她现在就在我面前,不过嘴巴被毛巾塞住了,但我也可以让你听听她的求饶声。”
靳萧玉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东呤的面前。
她被绑在椅子上,身边站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