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答应了。”

男人表情明显松了口气，他劝说自己，周家这么多资产，没了一个长骏也没什么，没了命才是大事。他打电话让助手送来一份股权转移合同。

又有两个人跟着效仿。这场股东大会明摆着变成了生命买卖，他们都害怕自己今天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扇门。

只剩坐在主位上的靳萧玉，脸色难堪见证着他们的行动，一个比一个利索地签名画押，为了留住命，宁愿把用来维系一辈子富贵生活的股份拱手相让。

来的这个早上，他只是要到股份就离开了，没有跟靳萧玉说半句威胁的言论，可越是这样，靳萧玉便越慌。

他知道周嗣宗想报复他，知道他最爱权利，让他亲眼看着他费尽心思也难以得到的股份，是怎么轻轻松松回到周嗣宗手里的。

靳萧玉精疲力尽地回到公寓。

开门后，他看到了客厅里坐在那的戚盼檀。

以为是自己眼花，靳萧玉反复确认了两遍，才不可置信地喊出声。

“檀檀。”

大门的密码一直没换，她能进来也是应该的，这个公寓原本就是给她的，房子里的设计，布局，装扮全都是迎合她的喜好，五年前她离开之前这里什么样，如今就是什么样。

那些物件的陈设，靳萧玉一个都没动过，他知道戚盼檀还会有回来的一天。

戚盼檀走到靳萧玉面前，问他：

“要怎么做，你才会主动公开，你五年前做过的恶事。”

靳萧玉注意到她脚上的鞋子没有换。

以前她是最爱干净的，进门就要换鞋，客人来了也必须准备拖鞋，如今她不当回事的态度，也显然没把这里当作她的家。

靳萧玉脸上出现了痛苦。

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的表现太过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