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戚盼檀声音嘶哑。
耳边传来他的低语,和威严冰冷的话语声不同,气息温热又阴森地轻拂过她的耳廓:
“你觉得,我现在把那不知死活的小子给弄死怎么样!”
戚盼檀突然想到什么,惊恐瞪大眼睛:
“乔休尔!你给我停下!”
手握剃须刀轻声逼近的乔休尔猛地止住脚步。
他慌张抖着唇:“姐……”
“回去,我让你回去你听不懂吗!给我回屋去!不准出来!”
戚盼檀拽不开周嗣宗的手臂,声音喊得沙哑,心中一阵后怕,惊叫着命令他,染着愤怒的语气,让乔休尔不得不听从她的命令。
“我……我回去,我知道了。”
他不甘地瞪着周嗣的背影,杀意克制在手心里,出汗的掌心紧捏着他唯一留下的武器,缓慢倒退着脚步,往卧室的阴影里后退。
戚盼檀咳嗽起来,周嗣宗不紧不慢地拿着刀在她腰间滑蹭,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僵着身体不敢动,生怕这个疯子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戚盼檀,我这一生,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骗,以及被拿来和那个愚蠢的弟弟做比较,你现在,占了几样?”
“我说了我们扯平了!我不知道你跟他是亲兄弟,你们俩长得有那么一丝像是我的错吗?我没拿你跟他作比较,他根本比不过你!”
刀尖下移,竟然直接抵住了她的阴阜。
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尖锐的金属冷冷贴上她的皮肤,冰凉的利器只要稍一用力,便会刺破柔嫩的肌肤。
令她无法忽视的恐惧,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里,他也享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