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撩开了睡裙,周嗣宗呼吸一重。

家里没有新的内裤,所以她下面压根没穿东西,三角区完整呈现进他的视线,两腿合拢紧闭,阴阜覆盖着一层碎乱的黑色短寸硬毛。

“给我剃毛。”

戚盼檀一直都有剃毛的习惯,脱完毛后来经期很方便,也很凉爽,但和他逃亡的日子里没有工具,也就没再剃过,如今毛发寸长,扎得她很不舒服。

滚动的喉结压抑着腹下燃烧的欲望。

分明是最私密的部位,她却毫不在意地展现,两性部位男女之间存在着一种隔阂,周嗣宗本能地会被欲望操纵,本性保守的他,连戚盼檀不穿内衣裸露的痕迹,都能够被刺激到,又何况她这副模样。

她毫不避讳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坦率的性格只能让他故作淡定地配合,但行动上却格外地局促。

周嗣宗拆了一把新的剃须刀,用沐浴露清洗干净。

戚盼檀身下垫了层毛巾,他手指无措地拨弄着那些短寸的耻毛,戚盼檀也不知道怎么教,告诉他:“跟你剃胡子差不多。”

他的喉结又动了,只要她说一句话,周嗣宗就会无意识地吞咽口水,似乎太多事情,都是从她身上开始的第一次。

剃须泡沫覆盖在毛发上方,雪白的泡沫宛如细腻的云朵,均匀地涂抹开形成一层保护膜。

他手指僵硬地攥紧着工具,刀刃顺着毛发的生长方向轻轻划过,短寸的毛发被剥离,剃须泡沫轻轻划开,露出一层干净白皙的肌肤。

周嗣宗眼神始终保持警惕,动作耐心又细致,随着刮掉的越来越多,手法也开始娴熟起来,刻意地避开她最娇嫩的阴蒂不去触碰,一旦碰到,戚盼檀准要颤抖,他害怕会不小心失手刮伤她。

比起他谨慎地认真,戚盼檀悠闲地抽着雪茄享受,配合地打开双腿,让他往下继续剃。

周嗣宗看清那条缝隙,他克制地闭了闭眼,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打消自己身体正在燃起的贪欲。

“晚上想吃什么?”

生硬的话题,声音不寻常地深沉。

戚盼檀:“你做的鸡蛋饼挺好吃的,还有什么拿手绝活吗?”

“你想吃什么?”他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过手上的动作。

“你会做什么。”

“很多。”不能三心二意的他,无法思考并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能专注于自己眼中的事。

“我不挑食,喜欢吃肉。”

“挺好养。”

戚盼檀在心里嗤笑了一声,也有人和他说过同样的话,不愧是亲兄弟。

“你就打算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吗?”

“我没有关你,我只是不希望你离开我,你可以出门玩,玩够了晚上再回来。”

“所以呢,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关你。”

他将左边的阴唇剃干净,拿起纸巾,慢条斯理擦拭着剃须刀上被刮断的毛发和泡沫。

“那我换个问法,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去俄罗斯。”

“你想去,我陪着你,等我一个月,把国内的事情处理完,就陪你去。”

戚盼檀抬起嘴角冷笑,她心里清楚,周嗣宗这是打算黏她一辈子了。

这对兄弟个性也挺像的,谁破了他们的处子之身就跟谁,这种男德戒律很难不怀疑是家族遗传。

周嗣宗将毛发都剔除干净,拿着纸巾擦拭掉黏在她腿上的碎毛,白洁的阴阜显得格外清爽。

周嗣宗手指抚摸过那些毛囊,他弯下腰,虔诚地吻在她的阴蒂,额前的发丝扫落在她腹部,这吻他久久不起,仿佛在膜拜他的信仰。

烟雾瞬间从戚盼檀唇间逸出,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