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那里估计藏着他喜欢的东西。
他在离开旅馆前告诉戚盼檀,两个小时之后他就会回来。然后搂着她的后颈,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她的舌头被他带动翻搅,牙齿间碰撞出酸疼的滋味,呼吸声灼烧着烫人的气息,侵犯性的意味在齿间猖狂的扫荡,脖颈后面的手更是摁的用力,一点让她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他学着她之前激烈的搅舌动作,能感受得出来他的生涩,但是有很明显的进步。
舌尖从舌苔舔到上颚,甚至还想往她的喉咙里,勾着她的舌头缠绕着吸吮,他就跟疯了一样,越舔越有劲。
戚盼檀喘不过气,推着他的肩膀,试图让纠缠的唇齿分离,搅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吻到他心满意足为止,戚盼檀的脖子流的几乎全都是口水,分不清那是谁的。
她有些崩溃,不断深呼吸想把被夺走的氧气都吸回来,周嗣宗竟趴到她的脖子上,勾着舌头把流下来的唾液都舔走,这种变态程度顿时让戚盼檀头皮发麻。
“等我。”
他在她的脸上又重重吻了一口。
等周嗣宗离开后,戚盼檀在卫生间里疯狂洗脸刷牙。
这辈子还没和谁接吻跟吃口水一样,她觉得颇为恶心,但因此看出来,周嗣宗是真对她上瘾了。
戚盼檀抬起头,瞧见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冷水也没能浇下方才那股残留的激情,她翘着嘴角,轻蔑地笑,生出冷艳的姿色,自傲地笃定着自己的魅力。
拿下一个小处男,轻轻松松。
乔休尔见戚盼檀一瘸一拐从楼上下来,他跑过去扶住她,他自己脚上的伤还没好这事儿就给忘了,戚盼檀推他起开。
“刚才周嗣宗开车走了,咱们也趁现在跑吧!这儿到处都是追杀他的人,搞不好我们也会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