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就搬去山下的养老院生活了,也不知道这样的宁静还能享受多久。
“不来也没关系,宝贝,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心里没有牵挂才能活得无忧无虑。”
戚罄一直不想让戚盼檀感受到负担,因为她也是这么活过来的,所以知道没有牵挂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
戚盼檀抱着她的腰,窃取着母亲怀抱的温度,像胎儿那般与她的心脏连通在一起:“我想有个家,你在的地方才叫家。”
戚罄温柔笑着,将她抱得更加紧密:“好,在妈妈这里,永远都会为你敞开着一个家。”
车子开在下山的道路上,戚盼檀打开怀中的袋子,是戚罄给她准备的东西,有给她织的毛衣和帽子,还有戚罄和亚尔曼一起烤的饼干和果酱。
戚盼檀将粉色的帽子戴在头上,打开遮阳板的镜子,拿着手机拍了张照片。
戚盼檀翻到了最下面,看到一条熟悉的蓝色围巾。
她不可置信地拿出来,正在开车的男人看到了,趁她不备将围巾拿了过去,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生怕被她拿走,故意在右手上缠绕了两圈。
“那是我织给我妈妈的!”
周嗣宗语气淡定反驳:“给我的。”
“你神经病谁给你了!你个混蛋!我就是自己戴也不给你!”她把围巾一扯,果然没扯回来:“松手!”
“不要打扰司机开车,危险驾驶了。”
“这里最危险的东西就是你!我亲手织的东西我才不要给你。”戚盼檀这种事情上出奇地较真,可周嗣宗比她更犟,任她怎么扯也不松,固执地往怀中拉。
戚盼檀被他给气到了,撒手后拿着围巾往他脸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