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数量又多,眼下若是不加以控制只怕是要生祸端。我们歧县一旦被打开缺口,周遭所有的流民全都会闻风而来,更不要说及锡国里还有十万的灾民,倘若都强渡恕河进我大聿的话……”
孙明义猛地回头,愤恨道:“我岂会不知开了城门的后果?谢家小儿满嘴仁义道德,却不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理!这才几天胡贼就已经不服管束到处惹祸!我看那竖子并非不知后果,他肯定也明白其中风险,只不过一心想着为谢家冒险争功罢了。”
主簿道:“看来只有将流民再次驱逐了。”
孙明义坐了下来,眉心犹如刀刻:“现在说要清出去他们哪里能肯?咱们的歧县的兵力也不过三千人,当初仗着城墙易守难攻还能抵挡,现在贼在城中若是将他们逼急了只怕到时候狗急跳墙,引起大乱!”
“临县兵力正在调配,谢公这两日也该回来了。县尊不若再劝一劝谢家公子,若是歧县乱了牵连的将是整个绥川,谢家自然逃脱不了干系。谢府若肯出借府中部曲或可缓解眼下流民之疾,等支援抵达一切就好办了。再不然能请谢府的云孟先生出个主意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