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离去,莫要捣乱。”
阿希“嘿”了一声,挺直了腰:“谁捣乱啊!你们才是别狗眼看人低!我是即将上任的山海都尉,你们去问问陈广鉴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有一个字儿说得不对你们尽管罚我!”
兵士冷笑一声:“如此就莫要怪爷们不客气了!来人!把这个冒充都尉,在尚书台前寻衅滋事的疯婆子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阿希一脸震惊,还没等申辩就被人拖下去实实在在地挨了二十大板。这下不仅腿内磨破,二十板子打下去屁股都烂了,一身血给丢出了尚书台。
阿希被打了个莫名其妙,提着半条命回去积学府找甄文君,甄文君刚从禁苑回来,见她这副惨状不由得大惑。
“你骗我……”阿希趴在床上,哭哭啼啼,“人家根本不让我当官,还打了我一顿。”
甄文君赶紧给她配了止血的药,要将她?F撕下时,连着一块儿的血肉模糊,阿希仿佛杀猪一般地叫唤,甄文君都不好下手:
“我还没撕呢。你忍着点。”
上个药阿希鬼哭狼号,甄文君听得也心痛,毕竟是她让阿希去找人的,没想到没能上任居然还被打成这样,这事儿肯定没完。
给阿希上了药后甄文君直接去了尚书台找陈广鉴,陈广鉴也是刚刚办完事回来,听甄文君说了这事儿万分尴尬:
“不知中郎将已经回朝,本想跟你说这事儿呢……这个山海都尉已经有人上任了,尚书台的护卫才会以为阿希娘子是来捣乱的,怪我,没及时和中郎将说。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向阿希娘子好好道歉。”
“有人上任了?谁?还有谁能比阿希更适合这个职位?”甄文君质问对方。
“是长孙家的女儿,长孙燃。”
“长孙燃?阿燎?”甄文君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阿燎,“那阿燎乃是个草包,什么都不会。阿希可以徒手绘制大聿八成的地貌平面图,那个纨绔世家子弟能做到吗?”
陈广鉴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且她风头正劲不好和她争论,只好说:“此事并非我一人可做主,中郎将就别为难老夫了吧。今日在山海司有一个春日清谈会,其实也不是什么清谈,就是新上任的长孙都尉就任雅聚,邀请了朝中所有官员,中郎将亦可前往。”
陈广鉴的意思是这事儿该是卫家和长孙家强强联手的结果,他没办法左右,你有什么话就去山海司直接找长孙燃对峙好了。
甄文君便不再和他多费口舌,叫上步阶和左?掖镆豢槎?去了。
在去的路上左?掖锘贡锊蛔∥柿艘痪渌?和卫庭煦怎么了,怎么不见卫女郎来找她。甄文君好奇左?掖锩髅魇亲蠹胰嗽趺炊晕劳レ隳敲从泻酶校?忽然想起左?掖锘乖诘贝?信兵时曾经为了传信给卫庭煦,快马加鞭日夜不停,受了重伤。本来卫庭煦大可不管他,而当日还不能下地走路的卫庭煦亲自推着四轮车送药给左?掖铮?让这个小小的骑士对她颇有好感,延续至今。
不止是左?掖铮?灵璧小花还有诸多卫家护卫都对卫庭煦评价颇高。甄文君知道她背地里的诡计可这些受了她小小恩惠之人并不知道,只当她是个贤良有礼又足智多谋的美娘子。而大婚之日的血案也被她们妻妻二人既有默契地掩盖了下去,知晓此风波者很少,所以明白卫庭煦真面目者依旧没几个人,也难怪左?掖镎馍底踊岬爰亲潘?。
甄文君随口敷衍着,一行人来到山海司,远远地她便在人群之中看见了站在一架木质高台前,穿着官服的阿燎。
山海司里颇为热闹,想要和长孙家攀上关系的不在少数。甄文君个高,即便站在最外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阿燎废话了几句后便有人问她新官上任有什么打算,阿燎道,山海司建立的初衷便是为聿军提供最全面的行军作战地形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