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萧疏朗习惯了网络舆论对自己的偏见，也见多了水军和不明真相的人对自己的谩骂，突然有真人对着他大声表白，一时间竟觉得不真实。

粉丝？我的？

其实虽然上了节目、被挂上头条，萧疏朗都没觉得自己是明星，网上骂他的他当笑话，心脏防御力超高，可面对热情的支持，他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秦霜本来想顺势在粉丝热烈的声音中将萧疏朗方才的调侃还回去，但他却捕捉到了萧疏朗面上一闪而过的惊愕。

就好像他没想到有人竟会喜欢自己。

秦霜沉默了。

萧疏朗只无措了几秒，就将自己表情收拾好了，朝那位女孩儿道谢：“谢谢你的支持，我会加油的。”

女孩儿开心地挥了挥手，目送他们走远，没有再跟上来。

一直到走近餐馆，表面上看不出破绽的萧疏朗其实都没怎么回过神。

服务员递上菜单时，他好像在认真点菜，结果看着第一页半天没翻篇。

秦霜点好了自己的东西，阖上菜单时终于出声：“你也很受欢迎，萧老师。”

萧疏朗手指动了动，终于把菜单翻过，报了个菜名，才道：“我错了，秦老师，别打趣我了。”

但秦霜这次并不是在调侃。

“他们透过镜头发现了你的闪光点，”秦霜隔着餐桌一字一句，“只要你的优秀是真实的，会有更多人喜欢你。”

萧疏朗一时没能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