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萧疏朗被他几个字说得心肝颤,抬手绕到后面来勾他:“不疼了啊,不疼了。”
他知道秦霜在心疼。
秦霜唇烙在他肩膀上,滚烫。
萧疏朗扭头要跟他接吻:“让我亲一亲。”
两人温柔又缠绵地厮磨在一块儿,将后怕和担忧用缠绵来消磨,贴在一起,是爱慕也是慰藉。
把心放在别人身上,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当真是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会被对方牵引,难怪说世间酸甜苦辣,一个爱字就能容纳百味儿。
萧疏朗差点往下滑时秦霜伸手揽住他往上带:伤口不能沾水。
两人都正是情动,要不是萧疏朗身体不便,还真容易擦枪走火。
秦霜把人捞出来,给他擦干,萧疏朗披着浴巾,水光温润,他跟秦霜碰了碰额头:“不疼了,嗯?”
秦霜捉着他的手亲了亲:“以后也别让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