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绳结脱离的一瞬间,阮元鹿控制不住向前踉跄几步,当即被那根过分粗长的麻绳卡着两瓣肥厚阴唇重重摩擦,刺激得他尖叫一声,腿间湿漉滑腻的阴唇被卡得微微外翻,馒头似的肉逼沾满了自己喷溅出来的淫水,白浆顺着逼口满溢出来,弄脏了绳子本身。
阮元鹿奶尖儿上坠着的两枚夹子沉甸甸地下坠,拉扯着奶肉,殷红的尖端被扯得不住下坠,鼓胀两团随着少年高潮时候胡乱甩动,阴蒂夹更是死死扣在那团嫩肉上,夹在麻绳与肉逼之间,带起细微的刺激和电流般的快感。
光是走这几步,阮元鹿已经浑身没了力气,穴里尚且含着没排干净的浓精,前后两个小洞被绳结抵着,磨得肉逼露出里面糜烂红肿的嫩肉。
美目含泪,阮元鹿双腿无力抽搐着,扭腰摆臀,试图摆脱麻绳的刺激。
身前的那团新的绳结明显要比之前的那团还要大,根本吃不下去,阮元鹿只得可怜巴巴地望向蔺锦,喘息着求饶:“少爷……哈啊……少爷帮,帮帮元鹿……”
蔺锦推着自己的轮椅过去,马鞭的末端抵上那瓣被麻绳操得红肿的肥厚阴唇,掌心几下按压少年的小腹,轻轻偏过头去:“元鹿走不动了吗?”
阮元鹿被刺激得小腹酸软,尖叫着从肉道里排出大股淫水,哭着点头:“走……走不动了……少爷,少爷救我……”
话音未落,那带着哭腔的语调戛然而止
在阮元鹿讶异的注视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一双大手抱上了那纤细腰肢,将浑身酥软的少年一把抱起,湿淋淋的红肿花穴对准了那枚粗大绳结,猛地压下!
一瞬间,粗糙绳结顿时奸入骚逼深处,少年尖叫着扭动腰臀,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竟是生生从花穴中尿出一股淫水!
【作家想说的话:】
蔺少爷:我瘸了,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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