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轻薄的布料已经被彻底剥掉,露出干净白皙的身体。
阮元鹿察觉到自己的一双腿被方势和易飞驰一人一边拉开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暴露出一抹雪白后腰,还有腿根之间微微抬头挺翘的阴茎,甚至是底下忍不住一张一合的后穴。
易飞驰蹭上来,掌心顺着阮元鹿的腿根大力按揉一圈,将那两瓣肥嫩肉臀掰开又合拢,挤压着中间的小口。
其实距离先前两个人激烈又疯狂的性爱根本没过去多久,阮元鹿虽然在全息游戏舱里玩了好一会,现实生活中白皙皮肉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却几乎还完整保留在身体上。
易飞驰越看越回忆起当时在那间小出租屋里的一切,胯下那根肉棒忍不住第一时间勃起,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他暗示意味地往前挺了挺腰,故意让自己的鸡巴隔着裤子蹭到阮元鹿的腿根中间:“老师,这根大鸡巴说很想你。”丝毫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说下流话的羞耻,脸皮奇厚。
阮元鹿自然比不过他不要脸,闻言羞耻得几乎要烧起来,被迫架在男人们肩膀上的小腿颤抖,尝试着并拢双腿却失败告终。
随即便看见方势低笑一声,掌心贴合着左腿按压,侧过头去,冰凉的唇瓣吻上柔嫩的腿弯,一路亲吻,最终咬着腿根肥嫩的软肉,重重含吮一下,嘬着软肉不断舔弄:“身上都是吻痕,被我跟别人一起肏了还不够,又去找谁了,嗯?”
阮元鹿颤着腿根尖叫一声,被突然的濡湿刺激得后腰轻颤。
冷不丁地被方势说出来性事,阮元鹿不知道是羞耻更多还是莫名的慌乱更多……果不其然,被右手边的蔺锦微笑着亲了亲颈侧,凑在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房间不大,即便是在故意压低了声音,其他人也能把蔺锦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那天刚被老师弄完,回去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嗯?”
许博简搂着阮元鹿的手紧了紧,剑眉拧紧,说话时胸腔震动,语气和情绪都不算太好:“我当时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一旁的易飞驰原本正开开心心地玩着阮元鹿的两瓣肥臀,闻言终于反应过来,一点点把时间线捋清楚。
终于有些崩溃的发现自己吃醋还吃少了,虽然许博简根本不是阮元鹿的男朋友,可在他之前,他的小鹿老师早就被几个大尾巴狼吃干抹净了,自己是最后的那一个。
他有些愤愤不平地咬了阮元鹿的小腿一口:“骚货,这么浪,是不是离开了男人鸡巴就不能活,嗯?”
阮元鹿知道易飞驰在床上爱说浑话,被对方这么说心里仍然有些难受,加上先前其他人的话,不敢去猜测几个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
是用来发泄欲望的玩物?还是被鸡巴肏几下就心甘情愿跟他们上床的骚货?甚至能够接受几个人一起……
被方势不轻不重套弄着的阴茎又勃起几分,被四个男人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敏感点,阮元鹿心口一紧,呼吸都有些凝滞,索性哆嗦着破罐子破摔,红着眼睛看向几个人:“对,我,我就是这种人……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双腿蹬动几下,却根本逃脱不开桎梏,有些委屈地眨眨眼:“又不是谈恋爱……唔啊……觉得我下贱,可以,可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