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来其中一根拧开后盖,将尖锐冰冷的笔尖重新插入肉洞中:“宝宝,待会教你用钢笔写字好不好?”
阮元鹿高潮过两次,体力不支,脑袋昏昏沉沉,被情欲逼得只懂得求饶和胡乱应答,小声地“嗯嗯”两声,算是给易飞驰的答案。
被笔身插入的一瞬间嫩肉绞紧了那过分尖锐的笔尖,不安全感到达了极限,害怕地瑟缩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呜……”
易飞驰将那本应该加入墨水的地方吸满了少年肉逼里清透淫水,乌黑的笔身插在娇嫩殷红的穴肉里,被那小孔含着抽搐缩紧,场面色情又淫靡。
“别怕啊宝宝,”易飞驰捏着钢笔,在那湿软滚烫的肉花里的用力碾弄几下,混不吝道,“这不是你最熟悉的文具吗?”
“老公给你买了几十只,就是为了回来送你的时候你能高兴。”
易飞驰想起当时自己买笔时候的激动心情,还有冷不丁被分手的疑惑和恐慌,一时间有些不高兴,将吸满了淫水的钢笔从那肉穴里猛地抽出,干脆解开了阮元鹿被捆绑的双手
把人整个搂进怀里抱着,自己坐到那满是黏腻淫水的椅子上,将阮元鹿放在自己大腿上坐着,手臂横拦在对方小腹前。
随后抽开绑在少年眼前的布料,单手捏住对方尖瘦的下颌:“宝贝不是好学生吗,现在就用这只钢笔把作业写完,嗯?”
阮元鹿坐在易飞驰滚烫有力的大腿上,被对方夹着膝盖和小腿,搂住腰腹,动弹不得。
察觉到那根肉刃就被他夹在腿缝之间,粗硬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肉花,阮元鹿顿时浑身酥麻,忍不住扭了扭腰,肉唇被撑开往两侧挤压,温热淫水顺着那小洞喷溅出来,浇灌在龟头上,刺激得柱身的青筋凸起,随着脉搏而一下下跳动。
易飞驰呼吸粗重,将那只吸饱了淫水的钢笔故意递给阮元鹿:“宝贝,伸手。”
阮元鹿眼前一片朦胧,被抱着往上掂了掂,那骚逼底下被撑开的肉花被磨得一阵舒爽,整个人忍不住呻吟几声,颤巍巍地拿起笔。
易飞驰为了讨他的欢心买了好几种款式,用来插穴的这根是用半透明的水晶和金顺做成的里里外外湿淋淋的一根,几乎能看到墨囊里被填满的液体。
阮元鹿脸颊通红,羞耻地低下头,握着笔的手指尖颤抖,想要把笔扔开:“我不要……”
却被易飞驰的大手一把包裹住手背,牢牢捏着钢笔。
随后底下的肉花被手指剥开,易飞驰挺动腰身,将自己那根被含了许久、正不停颤动的硕大肉茎对准了那枚早已经被钢笔调教得烂熟的骚逼,随后趁着阮元鹿毫无防备猛地挺腰,“噗嗤”一声,瞬间将胯下的粗黑鸡巴悍然插入骚逼深处!
“啊啊啊啊!”阮元鹿忍不住向前俯趴,被奸得尖叫一声浪叫呻吟,被迫趴在书桌前,手里握紧了充满淫水的钢笔,坐在易飞驰腿上,被大鸡巴狂插猛干,顶得整个人都起伏不定,身子底下发出“啪啪”的水声。
宛如骑在马背上一般高低摇晃,阮元鹿察觉到两人的体位让那根本就粗大的阳具每一次都能肏入更深,第一下撞击便被奸开了宫口,肉花含着粗黑肉刃被插出大股淫水,雪白的臀肉被鸡巴肏干时撞击的动作打得啪啪作响,逼水更是被插得飞溅。
阮元鹿张着小嘴大口喘息,偏生易飞驰还按着他的小腹,每一次挺腰都会用力揉搓一下被顶出形状的那处。
少年被易飞驰搂在怀里粗暴奸淫,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握着阮元鹿的手、捏着钢笔在书桌上空白的草稿纸上写下一道水痕
易飞驰咧嘴笑笑,故意按着阮元鹿,让他凑近了用自己分泌出来的骚水写的笔迹:“宝贝,快看,这是什么。”
同时大力用鸡巴破开那抽搐的骚逼,猛力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