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
我说:“你自己怎么找来的?”
沈见青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从他破烂的衣袖里,爬出了一抹亮红色的身影。
红红攀在他青筋可见的手背上,冲我没精打采地扬起前肢。它那如黑豆一般的眼睛转向我,又转向沈见青。
“香包?”我立刻想到了那个本应该被塞进垃圾桶里的东西。
沈见青眉峰一动,诧异的表情一闪而过。正当我以为我猜错的时候,他却接着说:“遇泽阿哥,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我给你的香包在你明明知道了香包的含义之后?”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我侧过头没有回答。
沈见青也没有要我的回答,他闷闷地说:“遇泽阿哥,我走了好久好久,腿好痛。我可不可以进去坐一坐?”
他那一身破破烂烂,我不敢想象沈见青是怎么过来的。
硐江到盐城的高速公路都是三百多公里,他没有身份信息,乘坐不了任何交通工具……他就这么一路步行,靠着红红的指引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