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好了,吗?”

我点点头:“已经好了,谢谢你。”

皖萤笑了笑,突然说:“你穿,这身苗服,真好看,难怪沈见青,会喜欢你。我也忍,不住,会喜欢你的。”

苗人一向这么热情直白,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意。皖萤却接着说:“这是阿青姑姑,留给沈思源阿奈的衣服吧。”

“阿青?这是沈见青母亲的名字?”

我想起在氏荻山里,他介绍自己名字时说的。

看见的见,阿青的青。

原来这个青是取自他母亲的名字。

皖萤突然眼里流露出同情来,说:“你和,沈思源阿奈,真的很像。都像,笼中的鸟儿。”

我猛地转头看她。

笼中的鸟儿?沈思源?

一瞬间,我联想到了很多事情。

或许是看出了我脸上的震惊,皖萤解释说:“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沈思源阿奈,死得好,可怜。一辈子,都没有,踏出,吊脚楼。”

那个沈思源,上一个闯入苗寨的人,那个在沈见青的故事里与他母亲很相爱的人?一辈子没有踏出过吊脚楼?

这是相爱?

我本来以为没有什么能让我感到荒谬了,但皖萤短短几句话,再次改变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