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饭,也不吃药?”沈见青看着桌上中午送来的,端端正正连碰都没有被碰一下的饭菜和汤药,声音戏谑地说,“跟我闹绝食啊?”

我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不想理会。

他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难道还可以控制我吃不吃饭、说不说话吗?我就不信他会让我饿死在这里。

费一番功夫,关个死人吗?

沈见青放下手里热腾腾的饭菜,上前两步,也不管我的挣扎,伸手触到我的额头。

他的手很凉,像一块冰。

“难怪,你肯定是烧得没力气吃饭了,怪我不够细心。”他自说自话般地喃喃,语气温柔,仿佛我们是什么亲密关系。

但实际上我们什么都不是。

沈见青踱步,然后端着药坐回床边:“李遇泽,我喂你吃药,过来。”

我还是不动。

时间仿佛静止,屋子里谁都没有说话,落针可闻。

我合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之后的动作。可一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但我知道,他没有离开。因为他低沉的呼吸声没有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