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好好地活着出去,还甚至有可能发表文章揭露生苗的风俗人情?
只是这个道理,我们现在并没有明白过来。
徐子戎试着攀爬了一下山壁。可山壁上生长了很多绿植和苔藓,滑不溜手的,根本没有借力点。他爬了两步就掉了下来,被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不行。”徐子戎无奈地摇头,“我都爬不上去,更别说你们了。”
那我们现在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要出去,没有路;要回去,可能会有危险。
我目光放远,忽然想到了在生苗聚居地那条宽敞的河流。我们一直都把关注点放在了拱桥和红绢带上,却忽略了那河水。
“我猜到了一条可以出去的路,但也只是猜想。”我轻声说。
邱鹿立刻追问:“什么?”
“我们可以顺着河水走。河水一定不是死水,所以它一定可以沟通内外界。我们顺着河水的河道走,一定可以走出去。”
温聆玉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现在我们其实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了。
有了方向,我们背上行李背包,出发了。这河水不知道是从哪里流淌而来,又会流往何处。我们摸到河道处,顺着河水流淌的方向一路往前。
这里面的路都是山路,而且是人迹罕至,不能被称之为“路”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