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青年毫无所觉,一边乳头肿大,被宫玖肆意玩弄,一边还是原样,羞涩的躲在乳肉里,一个人身上体现出了淫靡与纯情。

宫玖松手后拉长的乳头“啪”地一声弹了回去,肿了一圈的乳头直挺挺的竖在胸前,张合的乳孔颜色发深,慢慢张开一个小洞,宫玖看得眼热,用小拇指刮搔了两下,那小孔更加饥渴的张大。

宫玖翻身坐到钟裴千腿间,把钟叔叔推成了“M”形,双腿大张踩在床上,宫玖半硬的阴茎抵在小小的乳头上,龟头分泌出的马眼液被蹭在了乳头表面,黏腻的透明液体顺着乳孔流了进去,在骚浪的红肉上涂了一层光亮的水渍。

宫玖圆润的龟头一下下冲撞拇指大的红肉,在红肿的乳头上摩擦,小小的马眼口一次次擦过乳头,柱身青筋暴起,垂软的胸肌重新被挤到最中间。

他放弃了戏弄乳头,奶白色的胸肌包裹着深色的阴茎,龟头磨蹭着闭合的下唇,钟裴千的唇齿被宫玖的性器强行撬开。

钟裴千的舌尖被两根手指夹着拉出口腔,白精射在了舌面上,连带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也被波及,一贯笑里藏刀的脸上盖了一层白精,棕色的发丝沾上了白色的浊液,顺着头发流到了肩头,最后汇聚在锁骨。

白皙的肩颈被污浊遮得彻底。

宫玖轻易脱下了钟裴千的裤子,薄薄的一层布料揉成一团摔在了地上,像一朵糜烂的花。

刚刚苏醒的植物人,身体上不会给宫玖多少回应,好在本能反应没有消失,即使没有任何触碰,钟裴千的下体也在主动寻求快感。

光滑的大腿被抬到臂弯,放松的肌肉毫无反抗之力,张开的臀肉失去了保护效果,手指粗暴的捅进未经人事的肛穴,干涩的肠道根本寸步难行,食指被绞的死紧,被肠肉抗拒性的向外推。

宫玖抽出手指,半抱起毫无知觉的钟裴千,摸索着走进浴室。

唯一的光源消失在背后,冰凉的瓷砖上烙下脚印,水声覆盖了喘息,裂开的毛衣润成了深色,下摆漂浮在足以躺下三人的浴缸里,吸水后渐渐沉了下去,连带着衣物的主人也似乎被水液缠住了身体,越陷越深。

钟裴千脸上的精液在水面上散开,一缕缕白色的絮状物顺着水流飘到浴缸边缘,白皙的皮肉浸没在水中,棕色的发几乎看不出颜色,只能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描摹他的面容。

冷。

钟裴千的身体贴在毫无温度的浴缸壁上,身体反射性的爬上了鸡皮疙瘩,冷色的月光从一个人的脸爬上了另一个人的脸。

宫玖一条腿跨进了浴缸,冷意从皮肤一直传到大脑,驱使他尽快找到热源,或是一具能够互相取暖的身体。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阴茎卡在了肚脐处,宫玖射过一次的性器软趴趴的垂在钟裴千的肚皮上,冷水刺激之下,下腹反倒是燃起了火,龟头探进肚脐,小小的肚脐被一次次顶弄,如果钟裴千能够做出反应,说不定会被顶的反胃。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有了冷水的润滑,紧致的肠肉总算开了口,好叫在外面等了许久的阴茎有一个温暖的去处。

外面太冷了,无论是瓷砖的地板还是窗外是月光,一切都覆上了冷意,唯一的温度就是钟裴千的肠肉,让宫玖想一辈子埋在里面。

他的衣服随手扔在了浴缸旁边的瓷砖地面上,压在最上面的手机突然高速震动起来,这个时候会找他的除了蔺恒不做他想。

总不能是李老二死在婚礼上了,其他人来通知他参加葬礼吧?

断断续续的水声响个不停,搅动,抽插,哗啦哗啦的液体被宫玖的动作带着飞出了浴缸,手机声音彻底被掩盖了过去,渐渐的,电话那端的人也失去了耐心,手机彻底回归了安静,屋里的水声却迟迟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