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玖充耳不闻,把帕子递到方易轻面前,方易轻垂眸看了看帕子,又抬眼看宫玖,像无助的动物一样不知所措。

“乖,咬着。”

“接下来,我不想听到你说话,明白吗?”

方易轻没再回答。

【我会在报复到来之前折断他的骨。】

帕子被卷成一团塞进了口腔,方易轻尽可能张大了嘴,舌根被布料压住,强烈的呕吐欲还没升上来就被堵了回去,方易轻难耐的眯起眼,生理性的水雾。

他跪在地上伸向了脖子,宫玖用手指勒住了他的脖子,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轻轻摩挲喉结,接着一点点用力,皮肉被压了进去,方易轻忍不住咳嗽,宫玖却笑的越来越大声,他终于松开了手,情色的一圈红痕滞留在方易轻的脖颈,像宠物的项圈。

“要不要再给你加个铭牌?”

方易轻根本说不出话,唾液大部分被帕子吸收,少部分连成一串银丝,他只能试着摇头,脖颈处皮肉的疼痛又一次拦住了他。

“别紧张,”宫玖摘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方易轻手背上比划了一下,只有中指大小最合适。

素圈戒指环在方易轻的中指上,像挣不开的锁链,宫玖压低声音告诉他:“这就是你的铭牌了。”

衣服反正是要换的,一并弄脏了也没关系。

宫玖把他的裤子脱了一半,剩下的松松垮垮挂在方易轻大腿上,跪姿的压迫下,他的膝盖也沾染了灰尘,皮肤下涌起一片红色。

插入的动作并不温柔,宫玖听到了怀里人抽噎,被帕子过滤后少了些情色,多了些委屈。宫玖的手指在旱了一周的后穴里打圈,方易轻不是很能出水的类型,他只能蜷缩着膝盖承受。

痛。

好痛。

夜店里的第一次也是这样让人痛不欲生吗?

越是回忆越是模糊,这段时间的一切像是一个梦,他没有被宫玖带回别墅,也没有创立彼方,他早就死在了方家倒台的那一晚,死在了终焉的尽头。

“唔唔…唔!”方易轻吐不出嘴里的帕子,只能拼命用喉咙挤出些许音节来,这点声音也被手指搅得支离破碎。

“很痛吗?”宫玖像是听懂方易轻在说什么一样,他听着男人低声的哽咽,本性里的恶劣被点燃,毫无道理的恶意让他笑了出来。

“记住今天的痛,你乖一点,就不会有下一次。”

三根手指撑开了方易轻的下体,他终于分泌出足够容纳外物的肠液,双腿已经颤抖的跪不稳,要不是宫玖在身后拉着他,方易轻早就趴在地上了。

裸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可怜的吐出点水来,方易轻前面湿的一塌糊涂,每次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宫玖就会突然堵住马眼口,等最浓烈的一波情欲过去后,又温柔的刺激睾丸,如此反复。

方易轻在高潮的快感来回奔走,他终于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即使如此也没能让背后的施暴者心软。

宫玖抬高了方易轻的一条腿,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肿胀的阴茎在开合的穴口摩擦了一会儿,沾上了一圈肠液,最终慢慢顶了进去。

宫玖发出一声喟叹,一寸寸继续深入,直到整根性器都深深的镶嵌在柔软的肠道里,密不可分。

他停了一会儿,等方易轻终于缓过劲来,才快速抽动起来,穴口的褶皱被性器撑开,肠液随着动作被挤压成白色的泡沫,穴口一圈肉环死死咬住阴茎根部。

方易轻的哽咽逐渐变了调,越来越长,像高昂的尖叫,嗓音里带着求救的色彩,被涂上一层层情欲。

宫玖充耳不闻,只是一遍遍在方易轻的身体里开疆拓土,肆意触碰对方最柔软的内里,在里头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们的第一次比这温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