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呜…”谢祁柔媚地叫着,换不来楚风袭地心软,反而他越叫楚风袭越来性致。
楚风袭离开了一趟,回来后,手上拿着一根燃着的蜡烛,他笑得温和,放下什么鞭子来到谢祁身边,谢祁天真的地用迷蒙的眼神注视他,以为他是想把自己放下来,楚风袭拉着他的腿,把他往后拽去,逼肉在绳结上一路摩擦,几乎擦得烂熟。
“…啊啊啊…不…啊…”放在第10个绳结上,绳结撑开闭口,前所未有的深入,姜汁甚至在逼里流动,楚风袭用鲜红的蜡油,滴在谢祁敏感的马眼上。
“…啊啊…要坏了…唔…求你…放过淮世…哈…呜呜…”谢祁水液喷出,高温的刺激快感,让敏感的龟头颤抖,一激灵想射出东西,被干涸地腊块封住,什么都射不出来,蜡块继续滴在阴茎上,灼热与快感相持,疼痛袭来之后就是加倍的快感。
谢祁睫毛湿漉漉眨动,楚风袭扯住乳环上的链子,将乳头扯的拉长,然后用红艳艳的蜡油,残忍地滴在乳头上。
娇弱的乳头哪里能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烫得谢祁喘息着喷出淫水,是在蛛网上的猎物,只会被吞噬入腹。
小巧的阴蒂被粗糙的麻绳摩擦,体重压迫折磨得肿大,小小的阴蒂外翻突出来,几乎无法被阴唇包住,一看就是被玩弄的,骚得不行的人才会有的样子。
楚风袭看着这一幕,有趣的想法涌上,他不再满足于漂亮的蝴蝶骨,也不再满足低于敏感的鸡巴上,直直地滴到这块神经最发达的骚肉疙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