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竟然说这些奖你也有,可我进了T.U啊!蝉联几届音乐奖的T.U啊。】

【贺休一边说着什么“空降不是空降,只是突然加进来。”“我可是训练了两个月,进T.U绰绰有余。”“T.U算红吗?我这实力不配吗?”之类的令人发笑的话,一边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赖在了T.U。】

……

【“关系户是什么?我贺休只是被逼着进的。”“蹭热度是什么?我贺休只是进了团,蹭热度也是迫不得已的。”“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贺休凭本事进的T.U,一直清清白白!”】

余扬翻着这些消息快乐死了,乐完又去看贺休:“老贺,你怎么了?”

贺休不是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的人,别得不说,就他们这些发小,谁不知道贺休是条不叫的疯狗。

贺休没说,他在咬烟头,翻来覆去的咬。

老师在那天后一直没来过公司,顶了陈幺在团里的位置的事还没解决,又出了那疯狂的一夜,他很焦虑。

见贺休不答,余扬收敛了些笑:“真遇上事了?”

贺休没喜欢过人,他一和陈幺相处就手足无措慌乱不已,他没办法清醒的考虑事情。

他要是很理智,那晚绝对不可能会和陈幺睡的:“要是有个人不喜欢我,我又跟他睡了怎么办?”

余扬没想到贺休憋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谁啊?”见贺休皱眉,他又闭嘴,低声嘀咕,“牛啊。”

不知道谁在说贺休牛,还是说跟睡了的人牛。

贺休把咬的稀巴烂的烟头丢掉,他这些天训练强度大还失眠,眼底有层很淡青黑:“我要去赔礼吗?”

余扬心想能让贺休都拿不定主意的人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他看向贺休:“那姑娘事后说了什么没?”

他知道贺休的情况的,压根没往男的方面想。

那姑娘?

贺休神情有些微妙,但没提,他睫毛往下垂了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