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作为槐玉澜,他不会记得。
之后还是会想起来的。
他不会对陈幺说谎,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下。
陈幺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吻就能让他溃不成军,他抓着“槐玉澜”他衬衫,手指都在抖,呼吸那么急促,大脑却开始缺氧。
他声音很软,好像在撒娇:“齐哥。”
眼泪是无意识地掉的,真的太爽了,爽得他有些害怕,“我。”
小世界会随着他复苏,修复,修正,自我调整。
“槐玉澜”低头:“你也不会记得的。”
陈幺沉默了下,他竟然是有点想记得的,他仰头,玻璃珠似的眼珠倒映着“槐玉澜”俊美无俦的面孔:“你去哪了?”
他其实有点担心,“……危险吗?”
“槐玉澜”笑了下:“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