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毛的小狗。
槐玉澜抽出了一张纸,陈幺要去接的时候,槐玉澜凑近了些,男人的臂弯温热的,很近、太近了,槐玉澜身上总是很干净。
闻起来很干净,很温暖的气息。
槐玉澜擦完陈幺脸上的水渍,又屈指拨了下他的碎发:“闷着会不会不舒服?”
是有点。
陈幺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他的睫毛刷一下拉低,不太自在地摘掉了脸上的口罩。
槐玉澜不提他还没发觉,槐玉澜一说,冰凉湿冷的口罩糊在脸上确实难受。
银发像是流动的水银,他眉毛很细,眼尾拉得有点长,苍白的脸似乎没什么血色,但又泛着粉,有点不健康又健康的病态。
但漂亮是毋庸置疑的,他总觉得被槐玉澜碰过的地方有些痒,揉了揉眼……发觉槐玉澜还在看他的时候,他又拘谨了起来:“怎么了?”
槐玉澜很想捏一下陈幺的脸:“觉得你有点瘦。”
他是温和的,“一个人没有好好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