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知道明天得去报道,但滚一下又没事,适度的床事有益于身心健康:“就一会儿,明渡。”他抱着人,很会撒娇,“哥,老公……”
消声了。
被人掐着下巴抵到墙上亲,自然就消声了。
浴室是放好水了,水汽氤氲,镜面都开始糊了。
明渡的手挺大的,能包住陈幺的脸,他还高,T恤被他撑得很有型,上臂的肌肉因为忍耐微微地隆起:“乖乖。”
他解自己的皮带,“自己趴过去。”
明渡在床上和在床下其实是挺割裂的,他这人喜欢装正经,喜欢装的很有道德,但其实没有,陈幺有点缺氧,呼吸都有点堵。
他被亲得脸都发烫:“嗯?”睫毛在颤,唇瓣也是,“趴哪?”
不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