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见过,说不上来,就是单纯觉得丑,“这些是什么?”

周稷攥住陈幺的手:“烟头烫的。”

他父亲是白种人,他的皮肤其实也特别的白,年轻男生冷白的小腹上有许多不规则的瘢痕,他低头,声音也有些低,“不好看的。”

周稷没说是谁烫的,陈幺就瞥了一眼,大概有十多处,他把周稷的衣服下摆放下:“是挺丑的。”

周稷去吻陈幺:“别生气,你要不喜欢我就去做掉。”

陈幺没让周稷亲,他别开了脸,有点无名的怒火,他觉得周稷是他的东西,他的东西被人这么毁了,对他这样唯我独尊的人来说就是挑衅,他甚至还迁怒到了周稷:“你贱不贱啊,别人想烫就烫嘛,你不会反抗的吗?”

周稷被骂了也没有发脾气:“我那时候还小。”他见陈幺瞪他,“只要是我记着的人,我有报复的。”

陈幺不信,在他看来,周稷真的贱到出奇,被他又打又骂的,还能像条狗一样凑上来,他还嘲笑周稷:“你怎么报复的?写小作文诅咒他不得好死吗?”

他还骂周稷,“你个废物!你还记得谁,把名字报给我,我整不死他们。”

周稷抬起眼,年轻男生的脸色苍白冰冷,就唇角有些温度:“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