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比陈幺高一些,他十八了,身躯早就接近成年,但因为很瘦,还是有些少年感的,蓝白校服罩着他的肩腰,北府没人穿的校服都被他穿得很帅气。
哪怕是要亲陈幺的鞋,他都没有任何屈辱感,相反,他很亢奋,他很少有被允许接近小少爷的机会,他的唇瓣可以摩挲小少爷的脚踝,或许还可以舔一下。
他低头,明明就是很下贱的动作,由他做来就简直就像是神明垂青和施舍那张脸实在是太过冰冷和英俊,他噤声的时候不仅是安静,简直是趋于沉寂。
地位的颠倒就在瞬息之间,周稷的气质和脸都过于的贵气,这个时候还像是不容侵犯的高岭之花。
陈幺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周稷的头发:“周稷。”
周稷的唇瓣就离小少爷的脚踝有分毫之差,他垂下眼,掩住了不虞,声音冷淡:“陈同学。”
陈幺强迫周稷抬头:“我是想看你犯贱,不是想看你在这里摆谱,你不知道怎么犯贱吗?”
光刺拉拉的亮着,周稷又往下垂了下眼,从陈幺的那个角度,几乎之只能看到一条深灰色的线,他很少不高兴,这会却有一些:“我没有摆谱。”
你声音冷地跟下冰雹一样,还说着自己没摆谱,陈幺冷笑,他松开周稷的头发,往外抽自己的脚却没抽开,他几乎瞬间就恼怒起来了:“放开。”
周稷觉得陈幺在践踏他的尊严,他真不高兴了,唇都抿了起来:“你说过给我亲的。”
他还想偷偷舔一下的。
“……”
让你亲的时候你看起来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不让你亲的时候你抱着不撒手了,你他妈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