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会有别的司机来,但今天发生了点意外,小少爷上了两年的高中,第一次被留堂。
但没人接又怎么样,只要能找到人,他用担心回不去?陈幺又不是个傻子:“我不会让保安帮我叫车吗?”
他笑,嘲讽出声,“周稷,你不会真觉得我用得到你吧?”
周稷安静了下,他看向陈幺:“我就是想多和你待一会儿。”
陈幺没说话,但他心思很好猜,脸上明晃晃地就写着三个字你、配、吗?
周稷还是没有生气,他一般不会和陈幺生气:“冷吗?”
陈幺不想搭理周稷,北府的保安招的都是退休兵,给他们的待遇很高。
浓眉大眼一脸英气的保安也就三十出头,正值壮年。
保安是认识陈幺的,他们记不住谁,也得记住陈家的大少爷,他们安排得很快。
大概五分钟就能叫过来一辆车。
北府其实有专门配车接学生,不过这个点确实有点晚了,专车司机已经休息了。
晚自习也就上到九点半,这会都快十二点了。
周稷是住宿生,但这个点北府的宿舍已经锁门了,他又看了眼陈幺:“要我陪你一起吗?”
陈幺不想看见周稷,也不想跟他说话,他抱胸扭开脸,一声不吭。
周稷走过去,他个子高,校服其实很配他,至少中和了一些他身上病态的阴郁感:“生气了?”
他放低声音,“是因为我亲了你?”
陈幺在尽量忽略自己的初吻给了一条贱狗的事实,他又要炸了:“周稷,你敢说出去,我打断你的狗腿!”
周稷无所谓:“不应该是割掉我的舌头吗?”他的声音也冷,掺杂了冰碴子,扑簌簌地掉着雪的冷,“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