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一直没有什么用:“小少爷。”

周稷这次出声了,陈幺还是当没听见,他能把周稷当个屁放掉,周稷敢不理他,他就让周稷知道花儿为什么红:“周稷”

小少爷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又顺手甩了周稷一巴掌,“你敢舔我?你真的是条狗吗?”

陈幺这次下狠手打了,周稷的脸都有点红,但他不在乎,他还在笑:“小少爷。”

“手疼吗?”

陈幺都被惊到了,他什么人没见过……他还真没见过这么贱的,他暗自甩了下有些发麻的手,又气恼的抿起了唇,被周稷舔了一下的掌心湿漉漉的,又有点黏,十分的不舒服:“周稷。”

他知道周稷喜欢他,但舔他的掌心,他扭头,真要气疯了,“你变态吗!”

周稷不笑了,他其实跟贱这个字沾不上边,他长得很帅,阴翳的、惨淡的,有点病态的禁欲,他主动道歉:“对不起。”

他还颦眉,声音都低了下去,“我没忍住。”

什么叫没忍住?

陈幺又看向周稷:“你真想死啊?”

小少爷不太会骂人,换来换去都是你他妈。小少爷也不太会威胁人,换来换去都是你想死啊。

这真是周稷接触过……小少爷的脸红了,是生气了还是说纯情到被舔一下掌心都会害羞?

他其实不想笑的,这样会更得罪小少爷,但他还是笑了:“舒服吗?”

陈幺没带纸,他还在恼怒要怎么擦掉周稷带来的那种湿漉漉的又有点麻的感觉:“舒服?舒服什么?”

周稷从记事起就看到他妈妈和不同的男人滚,有时候还会和好几个男人一起滚,他们从来不避着他,甚至还会故意逼他看。

他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他看向陈幺,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应该还没碰到过这脏事,对性一点都不敏感:“你的掌心舒服吗?”

什么舒不舒服?他就觉得有点奇怪,陈幺拧眉:“你有病吗?”他说着,又要生气了,“你敢舔我?脏不脏。”

他越说越气,想对周稷动手,又怕他爽,想骂周稷,憋半天没想出什么太恶毒的词,“你真恶心!”

周稷换了张纸,继续写检讨:“小少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