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就有欲.望,他先答应了和李鹿假结婚,现在又和李冕纠缠在一起,他似乎离自己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姐夫。”

李冕的唇瓣有些凉,他去碰陈幺的耳垂,“你也有需求的不是吗?”他的手往下,“我们又没有做对不起谁的事。”

虽然他老提他姐,但陈幺跟他姐之间确实没什么,非要说的话,合作伙伴?朋友关系……这算什么,这什么都不算。

他一直不太懂陈幺为什么会想躲,但他有尽量在配合陈幺了,配合着陈幺玩一个纯情的恋爱游戏。

其实李冕说得挺对,他们这样也没有对不起谁,李鹿会在乎他跟谁在一起吗?不会的。

李鹿不止一次地跟他提过,或许他可以找个人恋爱。

陈幺还是没说话,但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他攥着李冕的手慢慢松开,发软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往李冕怀里靠。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竟然可以觉得李冕可以依靠了。

李冕低头:“姐夫,别不动。”

他还笑,“亲我。”

又不是上个木头人,光他一个人激动算怎么回事,他教陈幺,“脱我的衣服,抽皮带会吧……我觉得姐夫解我皮带的时候特别性感呢。”

陈幺睫毛颤了下。

这玩意真的好骚啊!

他很想装没听见,他也确实装没听见了,他靠着李冕,一言不发,爱做做,不做算了。

要他主动,没门!

李冕咬了下陈幺的耳垂:“姐夫真懒啊,床上的时候就喜欢躺着,在床下也不喜欢动。”

陈幺吃痛,他正要往旁边移,李冕又扣着他后脑勺跟他接吻,李冕是有点莽的,这个年纪的男生好像就是不太知道轻重。

他被迫仰头,呼吸都乱了,还有,太香了,实在是太香了……铺天盖地的香水味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意识都开始迷离。

李冕房间的灯是李鹿恶搞李冕挑的,水晶灯垂得很低,华丽、炫耀,张扬的亮着。

光影倏然分散无数道,在他瞳孔里扩开,李冕他在耳边喊话,喊他“老公。”

陈幺已经看不清李冕了,他睫毛染上了泪花,瞳孔不知道是被灯光还是李冕那声老公刺激得完全失神。

他连喉咙都有些哽咽:“小、小……”

李冕去吻他:“哥。”

他还问,“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

……

床下扔着两个人的衣服。

陈幺把脸埋在枕头里哭。

李冕用掌心去贴陈幺的脸,碰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泪:“哭什么?不想看到我吗?”

陈幺缓不过来劲:“我、我。”

李冕又笑:“姐夫怎么了?”

陈幺被李冕翻过来也只是掉眼泪,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爱和欲席卷着他、让他沉沦在这铺天盖地的香气中……他看不清李冕的脸,或许是能看得清,就是他不太想去看:“小……”

李冕俯身,想听清。

陈幺吻了他一下,还朝他笑,眼尾微微翘着,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也不知道是谁疯了,或许都有点。

李鹿没去隔壁,她和高越去了一楼,毕竟是成熟男女了,万一她和高越发生点什么被她弟弟听到了怎么办?

其实听到也没什么,她弟弟那个德行显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但她还是想守护一下自己弟弟纯洁的心灵的。

二老习惯早起。

他们每天凌晨四点准时遛狗。

李鹿高越九点多才起床,他们去餐厅的时候李冕已经在了,李鹿问李冕:“陈幺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