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策还没醉便让他帮忙把醉死的人送到出租车上。

外面风大, 等把最后一个醉鬼送上出租车,箫行策已经被吹得酒醒了大半。

“箫哥,一起…回去”班长坐在出租车后座,拍了拍旁边的空座,吐字不清地说。

箫行策打开车门就要上车,却是想起什么,弯腰的身体突然顿住,“余昔年呢?”

班长靠在椅背上都快睡着了,听见他的话,反应了好一会儿,“年什么?”

箫行策眉头微皱,站直身体,抬手用骨节揉了揉泛着疼的太阳穴,脑海里将送回去的人都过了一遍,确实没有余昔年。

班长还在醉醺醺的嘀咕着年什么,箫行策把车门关上,转身又朝着KTV的大门走去。

不断有一身酒气的人从里面出来,箫行策一只脚迈进门口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痛叫,让箫行策停下了脚步。

KTV不远就是一家酒吧,平日里闹事打架的人不少,所以对这种声音都见怪不怪,但那道声音细弱中透着一股子熟悉,让箫行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那是一直不待见他的余昔年的声音。

刚出KTV的人就见一个高大的英俊男生带着一身凛冽的气息改了方向,迈着大步朝着KTV旁边的巷子走去。

昨天刚下过雨,巷子里坑坑洼洼的地方积满了泥水,巷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此时正围满了人,淫笑嬉闹声一句响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