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仿佛以前的憋屈有了宣泄口,他双臂抱在胸前,在箫行策黑眸逼人的目光中轻快又兴奋的开口:“箫行策,我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
余昔年说这话时眼睛和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像月初时的新月,澄明干净,以往箫行策最爱他这副狐狸似的模样,现在却不是了。
本以为他跟江寒分手了自己就有机会了,没想到他是打算跟他们兄弟两个断的一干二净。
余昔年看着箫行策沉着脸一步步走近,莫名心虚起来,但一想自己又不欠他什么,立马理直气壮起来,挺起胸膛。
“你,你不要靠这么近。”在余昔年无力的推拒中,他被困在了箫行策和墙壁中间,理直气壮的底气被他忘得一干二净,像被戳破的起球,声音都弱弱的。
虽然都滚过多少回床单了,但箫行策一生气起来,他还是觉得好怕啊,呜呜呜。
“没什么关系了?”箫行策一手撑着墙壁,俯身在余昔年耳边出声。
余昔年觉得自己应该把人推开,然后大声地告诉他,“我们就是没关系了!我还要把你的联系方式统统删掉!你能怎么样!”
但他意外的怂了,虽然没有来由,但他觉得如果自己这么说了,下场会很惨。
没听到回答,箫行策也不恼,张嘴咬住唇边的薄小耳垂,用牙齿唇舌啃噬舔舐一通后,从侧颈一路吻上他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贴,箫行策却没有深入,视线往上对上余昔年惊疑的目光,“宝贝,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话落,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便狠狠吻了下去。
箫行策亲得又凶又急,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男人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咳咳……”余昔年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箫行策,他自己又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我…咳咳咳…你再这样…咳我可以告你强奸!”
余昔年脸颊喝酒似的酡红,眼睫被泪水打湿,自己拍着胸脯大口喘气,低垂着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没能激起男人的半点同情。
等余昔年缓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腰上一紧,头朝下,被箫行策扛在了肩头。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个王八蛋快放我下来。”
余昔年在箫行策肩头扑腾了一会,然后被扔到床上 ,脑子还在晕,他就看见箫行策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
余昔年:!!!
余昔年不敢说话连滚带爬去到床的另一边。
箫行策哼笑一声,似在嘲笑余昔年的不自量力,单腿压在床上,腰杆一弯,大掌握上他纤细白净的脚脖就给拽了回来。
箫行策身子卡进余昔年两腿间,双臂撑在两侧,把余昔年严严实实的困住,“再跑一个试试?”
看着男人眼里腾起的火热,余昔年简直欲哭无泪,恨不得时间倒回把自己脑袋里灌的水摇出来,干什么非得这个时候挑衅箫行策,等出了这个门,把人拉黑,再趁着暑假出去旅游,天高海阔还不是任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