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也不剩几分,他忍着羞耻,扭着腰向后动,将紫红的性器吃的一点不剩。

“啊啊啊……”余昔年脑里闪过白光,尖叫着高潮。

小穴不规律的收缩让江寒回过神来的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他也不管余昔年还在高潮,就开始狠命的肏起来。

像是对余昔年擅自高潮的行为有点生气,又像是被他骚到了,江寒荤话止不住的往外冒,

“宝贝真是个骚货,第一次开苞就无师自通的高潮了。”

余昔年哭着摇头,他从小就被老师父母千万小心的护着,连片都没看过,哪听到过这种荤话。

“不……啊啊嗯……不……唔。”余昔年被他撞的句不成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吧。

“骚宝贝,不什么?嗯?”说着狠狠一顶。

“啊!”余昔年被顶得前移,然后被江寒拽着他脚踝拉到他胯下,打桩似的继续肏。

“不骚……呜呜……太深了啊啊啊。”

“宝贝哪不骚?屁股那么肥,奶子又粉又大,尤其这骚穴比女人的水还多、还会吸……妈的,几把都要被你夹断了。”

余昔年没力气的趴在床上,头下的枕头被他哭湿了大半,细弱的咿呀声落在江寒耳朵里就是让人疯狂的催情药,江寒眼睛隐隐发红,疯狗一般骑到他屁股上往死里肏。

“啊啊啊……轻点……啊嗯…要去了啊啊啊。”

江寒喘着粗气,几把埋在水嫩的肉穴里,快感从脊柱蔓延,爽的他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江寒堵住余昔年即将喷射的性器的小孔,咬着人的耳垂说:“等我一起。”

“不……”高潮被迫终止,余昔年难受的摇头,嗓子早就哑了,“放,放开。” ?4164⑶?

江寒趴在人身上,快速狠肏了几十下,腰眼一麻,抵住花心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