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求你了……啊……”
神识完全烧成了一团浆糊,他听不懂楚天阔在说什么,也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出于炉鼎身自我保护的机制,无意识地哀求身后的男人能施舍给他几分怜悯。
只是他平时太冷淡清高太光风霁月,此时战栗的低泣对于侵犯者来说更像是催情的猛药。
楚天阔俯视着身下白得晃眼的光洁弧度,热烫的性器缓慢抽出,下一刻又毫不客气地整根捅入,压着那手感极好的腰身反复抽送了几十下,直到林奕秋哭哑了的嗓音几乎彻底失声,才抵着骚穴深处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精液浇灌在娇嫩的肉壁上,烫得林奕秋不自觉地又想往前躲。
察觉到他的意图,楚天阔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的耻骨,极有威胁性地冷笑了一声。
刚挨过教训的身体还残留着对身后人出自本能的畏惧,听到这明显不悦的笑声,林奕秋身形一顿,立刻不敢动了,跪在原地颤抖地承受精液滚烫的洗礼。
等到楚天阔射完精,林奕秋已经完全脱力了,双腿打颤连跪都跪不住,意识涣散地倚靠着楚天阔的手臂,清理完身体就疲惫地昏睡过去了。
楚天阔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发带,又用灵力给他接上了断裂的骨头。那绛色的缎带在接好的腕骨上绕了一圈,变换成了一个银光流泻的镯子,牢牢锁死了他体内的灵力。
魔尊拉起他的手,低头亲了亲他在睡梦中微微蜷缩的指尖。
他抬头时,一朵妖冶的红莲在镯面上无声地绽放,就像是打下了一个烙印。
第7章 剧情章/庆功宴上被羞辱/“求我”
林奕秋睡得不太安稳。
他梦见了幼年刚拜入天极宗的时候。
像他这样的天生炉鼎身,原本应该被高价卖给有门路有财力的大宗门,供那些想要在修为上进境的掌门和长老采补。
表面上越是风光无两的仙门,私下里的交易越是肮脏龌龊,为了防止炉鼎在交媾中反过来炼化灵力,他们往往会被挖掉灵根废掉经脉,锁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里日日承欢,直到神形俱灭。
除了天极宗。
紫阳真人在黑市贩子之前找到了林奕秋,他将人带回天极宗,教导他内门心法和剑术,给了他天阶法器灵霄剑,还让他住在灵力充沛的凌云峰,甚至向所有人隐瞒了他炉鼎的身份。
林奕秋深深感念师尊的庇护和教诲,将三千门规刻进了骨子里,逐渐长成了光风霁月的玉清仙尊。
他以为这段恩情会伴随他行至大道尽头,直到他收了楚天阔为徒。
少年人在修行上天赋凛然,性格却是与他少时截然不同的桀骜不驯。同门长老和弟子们多有抱怨,但林奕秋继承了紫阳真人顺其自然和有教无类的想法,便没有多加约束。
那日他游历归来,推开紫阳真人的殿门,只见他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师尊仰倒在血泊中,神识正在一点点消散。
一只血淋淋的利爪插在他的胸口处,楚天阔神情漠然地掀起眼皮,双眸猩红如血,俨然是魔族血脉觉醒的模样!
惊怒交加之下,林奕秋不由分说地抽出灵霄剑,数道雪光划破长空,他亲手将楚天阔剖丹剔骨,丢进了有死无生的万鬼窟。
此后百年,死生师友,玉清仙尊独守凌云峰,再也没有收过徒弟。
林奕秋醒来时,楚天阔已经走了。
他尝试着运转体内的灵力,却被锁灵镯死死地压制住。除非修为高出法器主人几个境界,否则这种束缚类的天阶仙器是取不下来的,良久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抿了抿唇。
没有灵力护持,身体几乎就与凡人无异。林奕秋喘息着缓了好几口气,才积攒了些力气支撑着自己坐起身,他垂眸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