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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粗粝的指腹在皓白的腕骨上暧昧地摩挲了两下,一阵剧烈的疼痛在手腕处的经脉上猛地炸开,灵气凝聚成的刀刃倏然消散,林奕秋的整个手掌都软绵绵地垂了下去,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楚天阔的唇角依然保持着带笑的弧度,眼神却陡然冷了下来,喑哑的嗓音里听不出喜怒:
“师尊,第几次了?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命?”
说完,他无视林奕秋激烈的挣动,单手将林奕秋被折断的手和另一只手一起压在身前,又幻化出一条绛朱色的发带,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扣在一起的手腕。好歹他还没有被气到失去理智,还记得顺便用缎带稍微固定了一下被他捏断的骨折处。
做完这一切,他面无表情地抬起眸,轻描淡写地说道:
“看来你还有力气,我们继续。”
话音落下,楚天阔一手握着林奕秋劲韧的腰身,一手别过他绷紧的大腿,就着性器插在花穴里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粗烫的阳具重重地摩擦过敏感的穴道,被肏得服服帖帖的穴肉得了趣似的再次纠缠上来,贪婪地吸吮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
“啊!!”一阵热辣又酸麻的快感直窜头顶,冲得林奕秋不自觉地软下腰去,他高亢地惊呼了一声,随后就挣扎着想要起身。
后入的姿势带来浓烈的折辱意味,即使已经被肏得合不拢腿,他也依然试图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楚天阔冷笑地啧了一声,大掌沉沉地扣住他的后颈用力下压,瀑布般的黑发沿着光裸的后背铺散到身侧,露出腰窝处一截勾人心魄的洁白曲线。
“砰”的一声,双膝和手肘在冷硬的床板上磕撞出沉闷的声响,林奕秋被按着头跪了下去。
“我允许你起来了吗?”
楚天阔用另一只手臂环过他的小腹,将他红肿糜烂的屁股抬高几分,声音冷厉:
“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师尊,那就做我的母狗吧。”
“母狗只配跪着挨肏。”
林奕秋蹙起眉,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一记深顶尽数堵回了喉咙里。
楚天阔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滚烫的性器无情地鞭笞着嫩红的小穴,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狠狠地碾压过凸起的敏感点,向更深的地方捣弄进去。
消瘦的身躯几乎承受不住这样野蛮的肏弄,随着龟头一次次顶撞上最深处某个让人感到恐怖的位置,林奕秋条件反射地弓起脊背弹了起来,又被骨节突出的手掌压制下去。
“啊……哈……”
他连完整的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单音节词,沙哑的嗓音随着越发凶狠的肏干也越发拔高,过快的喘息频率甚至有种濒死的急促。
被肏熟的骚穴已经痉挛到发麻了,机械地吞吐进进出出的硕热性器,层层叠叠的快感太细太密,时间也太持久,超过阈值后就转化成了受刑般的恐惧。
在似乎永无止境的高潮冲击下,林奕秋早就忘了自己正雌伏于他人身下的羞耻,他在恐惧的驱使下就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往前爬了两步。
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了回来。
“啊!!!”
这一下拉得太用力,坚实的胯骨与肉臀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性器也因此捅进了从未到达过的更深的地方。林奕秋一瞬间以为自己要被贯穿了,叫床声陡然变了调,连脚趾头都紧紧地崩了起来。
突然绞紧的穴道夹得楚天阔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缓了缓后才俯下身摸上了林奕秋的小腹,原本平坦的肌肤上有一块明显凸出的地方,薄薄的皮肉下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在一抽一抽地跳动。
“果然能顶到这里……”他低声笑了笑。
但林奕秋已经没法再回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