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早膳剩下的馒头沾了拿来给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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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小仙草撇撇嘴,撩起裙裾隔着裤子往桌角上蹭下阴缝隙。可这女人身体里的骚火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徐应殊瞧她一副勉强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得趣,就移动轮椅上前粗暴地拉开她的衣襟,漏出一个乳儿,拿起笔架上的一支毛笔,用笔头的狼毫去戳那玲珑可口的红果儿。

这狼毛看似软实则硬,刺得仙草乳尖而又疼又痒,皱着眉头哼哼唧唧。而上下相通,上面起了淫性,下面自然也来了兴致,在尖硬的桌角磨磨蹭蹭,竟也生出别样酥麻。

徐应殊瞧仙草被他随手逗弄几下就来了劲,心里又喜又忧,喜这美娇娘被他调教得乖顺柔媚身体淫冶,狭弄起来满是情趣;忧自己半身不遂,无法聚云洒雨地恩泽仙草,只玩些戏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正想着心事,眼角余光瞟到书桌前的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丝缝隙。而窗外不远处竟站着个人,脚上生了钉子一般定在那儿,从窗缝里看着房内淫景。

徐应殊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只能看见那人衣裳华贵,在这徐府,可自由出入西苑且身着锦缎的,除了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胞弟徐云请再无第二人。

若是旁人的小妾露乳自渎被人瞧了去,定然是要急急忙忙关窗掩春色,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不快。偏生这徐大公子与别个不同,见仙草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骚浪模样,反而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比看她自己展花阴弄肉芽还来得兴奋。

微一沉吟,徐应殊就扯掉了仙草的裙子裤子,让她裸着下半身在桌角上蹭。又担心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让她一只脚踩在自己轮椅上,把阴户更打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