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了一番,领着仙草满意而归。
仙草心中自是惊喜非常,可思量一番,又生了怯意,赶上几步,搀着主人手儿,微微皱眉道:“主子爷,您真要娶我为妻?可是奴婢……奴婢……”
徐应殊瞧也不瞧她,目视前方,步子不停。
“可是什么?不娶你怎么办,你又不让我娶别人,难道打一辈子光棍。我徐应殊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过过舒坦日子了。再说了,我全副家当都给了你,不把你娶了,岂不是要做穷光蛋?还是说心肝儿想将我养作面首?”
“可是主子爷……”
“啧,怎么还叫主子爷,叫声夫君来听听。”徐应殊睨了仙草一眼,嫌弃地打断她。
小仙草脸儿刷地通红,结结巴巴道:“夫……夫……呀,主子爷,咱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乱叫夫君。”
“哈哈哈哈哈,叫你脱裤子你不害臊,让你喊声夫君,你竟羞成这样,小心肝,你怎么这么有趣儿?”
仙草撅起嘴儿,不再理这坏人。
此间诸事方才安排妥当,徐应殊便被宣去面圣,板板正正跪在那金銮殿里,老老实实一声不吭。
殿中只得皇帝太子及内侍数人,除了皇帝坐在那龙椅上,居高临下俯视徐应殊,其余人皆伫立一旁,垂首不语,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气氛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