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得了闲,可多在家与自己亲热亲热。不曾想这徐大人得了假,反倒比平日里更忙,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成日的不见人影。夜里回府也常常半醉半醒,疲惫不堪,仙草自是心疼怜惜,问了徐云请,却只见二公子蹙眉不语,或顾左右而言他。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仙草只得作罢,所能做的也只有想尽办法服侍主子舒坦,对徐应殊伺候得妥帖周到,予取予求。???《?,?0??*?'?;?.?。

便在此时,家中又添一喜,那徐二奶奶蒋朝华,确诊有了身孕,已怀胎三月有余。徐云请自是喜不自胜,仙草亦是又惊又喜,这才想到自己入徐府已有半年,与二徐云雨不断,肚子却不见有动静。

老太爷老太太年事已高,就等两个嫡孙给徐氏延香火,添人丁,得了这个喜讯,全府上下张灯相庆,个个都把蒋昭华捧得高高,陪着小心,仔细侍奉。

仙草与蒋氏交好,亦是时时陪伴,帮着做些小孩儿物件,却知情识趣,不再引着蒋氏寻欢,也不与云请作乐,俨然一个淑贞体贴好亲戚。

云请本就温柔款款,蒋氏有孕之后对妻子照顾更是细致入微,仙草瞧这二人鹣鲽情深,心下羡慕,说与徐应殊听,岂料那浑人哈哈大笑道:“你个小傻瓜羡慕别人做什么,女子生产犹如鬼门关里转一圈,生死难料,亦苦痛伤身。现在与你主子双宿双栖有什么不好的,若有了娃娃哪里还能如此刻这般肆意玩耍。”

仙草嘟嘟嘴,不服气道:“可是主子爷,您总要生子留后的吧,又不能玩一辈子。”

“为什么,谁说一定要留后?又不是天家,有个花花天下皇权帝座要有人接手,我徐应殊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两袖清风身无长物,有后如何?无后如何?”

徐大人又是一番惊世骇俗的狂言,将仙草说得目瞪口呆。

“再说了,你二奶奶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定是谁的呢,说不定就是你主子爷的种。”

背夫偷欢 大着肚子和大伯搞

“……啊!”仙草呆愣半晌,叫出声来。

“小傻子,才想明白啊?四人之中,大约只有你一个没想到这茬的。”

“那怎么办?万一是、是、是主子爷的……”

“什么怎么办?横竖都是徐家的后,亲叔叔养养侄儿怎么了。若换做是你有了喜,我也不得照养?”

“那……那二爷二奶奶心里都明白?”仙草瞪大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

“跟明镜儿似的。”

徐应殊呵呵一笑,对仙草大惊小怪的样子甚是不屑,又想起别的,问道:“宝贝儿梅苑跑得勤,这几日可与你二爷戏耍了?”

“没有的事儿!蒋姐姐有了喜,还怎么玩呀,若只是奴婢与二爷戏耍,不带她,也忒不上道了。”仙草理所当然道。

徐应殊在她秀鼻上捏了一把,笑道:“什么上道不上道,你一个小丫头还讲起江湖道义来了。这几日你主子爷忙,等过些时日得了闲,喊上你二爷一同耍耍好不好?”

仙草略有些踌躇,总觉着四人一起的,不带上蒋昭华不好,拧着眉头不说话。

“我家宝贝真是水晶做的心儿,干净!你若舍不下你二奶奶,唤上她一起便是。待她显了怀,肚中孩儿稳健些了,稍稍弄一弄也不是不行,下屌轻些的事,咱们轮流给她舔一舔,帮她纾解一番,我才不信他们夫妻能忍上十个月不云雨。”

若是旁人说这话,仙草兴许还将信将疑,可这人是徐应殊,天底下就没他做不出的荒唐事儿,他既这么说,那绝对是真有此心,令仙草一阵胆寒,暗暗腹诽自己主人,满脑子淫欲,也不怕把自己孩子给捅没了。

仙草却不知,正如徐应殊所料,云请夫妇正当盛年,即便有了身孕,夜里肌肤相亲之时,难免动情。徐云请不